正懊悔着,猝不及防间下身那处突然被一阵电流冲击,段昱青身体猛地一弓,惊叫出声:“啊——”
一股强烈绵密的酥麻以那处为中心迅速蔓延到了身体各处,连手指尖都在发胀。
他脱力跪到了地上。
然而操控着这一切的女人却一脸新奇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遥控,感叹道:“原来真的可以电击啊……”
又问他:“爽吗?”
段昱青跪在那里,双手勉力撑在地上,抬头求饶般地向她摇了摇头:“别……别弄了……”
汗珠已经布满他的额头,神情却似痛苦又似迷乱。
“难怪你那么主动地给自己戴上,”张优尔歪着头一脸若有所思:“看来是知道这东西能让你爽。”
她自上而下俯视着他,眼神冷静又轻蔑。这样看着他,竟让他有种被看透了内里,无所遁形的错觉,又让他浑身发热,隐隐战栗兴奋,恨不得跪在她脚下舔吻她的每根脚趾。
“不是的,我不知道,真的……”他屈辱地颤声辩解,内心又有种堕落的愉悦感。
继续……继续……
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在不知羞耻地呻吟:
继续折磨我,蹂躏我……
给我……
“啊!”更猛烈的电流再一次袭来,他脑子一片空白,蓦地瘫在了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着。
好,好爽……
等他缓过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刚才一直被紧箍的下身已陡然松快,浸在了一片温凉的濡湿中。
此时,他混沌的意识里只反复回响着一个念头。
射了。在这样的折辱下,以这样卑贱的姿态,射了。
他喘息着,失神的双眸渐渐清明,随即看到了张优尔那明丽却又略带嘲讽的脸。
“你看,明明是做错了事求我原谅,可每次到最后爽的都是你。”她用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晃了晃手里的小遥控:“可真是不公平啊。”
段昱青撑起身,还带着几分虚弱,蹭过去把脸埋进了她的小腹前:“我也让你爽,好不好?”
他的意识其实还懵着,但好像条件反射般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甚至很享受这种失去自我意志,完全凭着本能和欲望驱使的状态。
他一路吻到了她的腿心,那处温暖又泛着淡淡水腥气的湿地,勾动着他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他虔诚又急切地脱掉那层薄薄的阻碍,吻上花心,由浅至深地舔吸,水声不断。
张优尔仰起头,放任自己沉溺到这浅薄又难耐的快乐中。然而越到后面反应越大的却是段昱青,他急促喘息着,身体也不时颤抖着,最后终于忍不住抬头,祈求地看着她:“帮我把这个解开好不好?又,又硬了……”
他挺着下身,向她展示着已溢出些许白浊的金属器具,内心已彻底舍弃了羞耻,只剩原始的肉欲和饥渴。
就像一条下贱的狗。他唾骂着自己,却又欲罢不能,便真的像狗一般,收起尖锐凶残的犬齿,吐出舌头,流着涎水,丑态毕露地求得主人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