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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嘴巴虽然暂时逃离蹂躏,人却还是被牢牢锁住。
盛南伊细弱的手腕被男人牢牢攥在手里,挣脱不得,她再一次感受到男女力量的悬殊。
眼前的男人,犀利的瞳眸宛若两个巨大的黑洞,妄想将她吞噬。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好似一张巨网落下,紧紧把她罩住。
一时间情绪复杂起来。
她生硬地别开视线,压制着心底蹿涌的怒火,尽量保持了冷静:“傅承屹,你疯了是不是?”
区区一盏台灯无法将偌大的卧室照亮,昏暗的光反而营造出暧昧的氛围。
傅承屹盯着她侧过去的脸和紧闭的双眼,脖颈上的草莓印更是一览无余,喉间一紧,曜黑的瞳眸里闪烁着晦涩难懂的光。
他用低哑磁性的嗓音慢吞吞地道:“既然在你眼里,我已经如此不堪,我干脆坐实了这个恶名。至少,我开心,不冤枉!”
昨晚之后,她对他避如蛇蝎,甚至连个眼神都吝啬。
他回到家里越想越气,明明进展顺利,和好看起来也要水到渠成,为什么一次小小的意外就能将他多年的心血全都毁坏?
想到女人都会口是心非,也感受到昨晚她至少身体是诚实的,傅承屹忽然有了底气。
再加上,两杯威士忌下肚,彻底激发了对她的想念,傅承屹冲动下直接来找她了。
听闻他这么说后,眉头深锁的盛南伊更是厌弃地瞪他一眼,咬牙切齿地道:“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他俯身而下,薄唇落下,狂肆地攻城略地。
盛南伊狠狠咬他的唇瓣,全身都在极力挣扎,手指扯到枕头便一下子砸过去,傅承屹冷不丁被砸得脑袋一偏,呆愣了几秒。
枕头虽然轻轻软软没什么攻击性,可盛南伊却得空迅速往床头爬过去,紧接着抓起床头柜上的东西,不管不顾地扔过来。
傅承屹避之不及,被一只铜制的闹钟砸到头顶,他咧嘴“嘶”了一声,一股热流顺着脑门流下来。
他抬手,浑不在意地抹了一把。
盛南伊却早已按下床头对讲,怒喝道:“谁让你们放他进来的?还不赶紧来我房间把他弄出去!”
折腾了这么一下,傅承屹也恢复了几分神智,粗粝的拇指揩着唇角。
他坐在床角,偏过头深情地凝着她,试图说点什么来打破沉默。
盛南伊却径自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洗手间。
门被摔得砰砰作响,他还听到盛南伊上锁的声音。
等到两名保镖匆匆赶来时,盛南伊刷着牙从洗手间走出来,嘴角沾满了泡沫,她愤恨地道:“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去!”
小白和小朱面面相觑:“扔?”
“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再靠近这间别墅一步,谁要擅自给他开门,直接卷铺盖走人!!!”
她口中还有牙膏泡沫,分贝不高,发音也不够清晰,却字字掷地有声。
说完这句,盛南伊便转身重新回到洗手间。
将近深夜,楼上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小牧和丁妈,两人先后上楼,却发现三个男人正在下楼,不同程度地讶异了一下。
小白和小牧无奈摊手,“押着”傅承屹继续走。
丁妈一脸犹疑,打算上楼问问盛南伊,没想到她已经关门了,还上锁了,显然不想与人交谈。
在洗手间折腾好半天才出来,盛南伊想更换床单被罩,却发现她不知道干净的床品放在哪里,只能拿着香水对着被子上狂喷一气。
浓郁的气息猛地冲入鼻腔,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莫名感到烦躁和沮丧。
正当她嫌弃地捏着被子打算扔出去的时候,一个手机飞起来,在地上翻滚几下后,静静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