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她缓缓伸出手,摸了摸滚烫的唇瓣,上面似乎还留有顾蕴嘴里的清甜,让她又恍惚了起来。
“公主……是不喜欢我那样对你吗?”顾蕴忍着体内乱窜的火,怅然若失地问道。
姜梨白回过神来,悄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说不喜欢……那是假的。
但她不能如此承认。
她和顾蕴之间,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
她胡乱想着,终于找到了一个极佳的借口:“本宫……本宫怀着身孕。那样做的话,会伤到我的孩子。”
听到这话,顾蕴心里好受了一些。
只要公主不是反感与她做那事就行。
她侧过身子,在密密麻麻的夜色中看向了七公主的小脸,“公主,我们成亲快有两个月了。”
所以孩子也有三个月了。
就算是要亲热的话,也是可以的。她会很温柔,不会伤到孩子。
听到耳畔的话,姜梨白诡异地领会到了顾蕴的意思。
感受到顾蕴的手朝她摸了过来,她一下子就抓住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是女子,你亲吻本宫,本宫……不会和你计较。但你要是还想着用手对本宫那样……本宫就不让你再进房门半步。”
顾蕴沉默一瞬:“那如果不用……手呢?”
没听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的姜梨白:“???”
“什么都不行,反正不许那样做。”她拂开顾蕴探过来的手,压低了声音说道。
开玩笑,她们都是女子,亲亲抱抱她可以因为心底那点儿隐秘的情意而勉为其难地接受。但要那样做,还是算了吧……
她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
她不想真的成为有磨镜之癖的女子。
“好吧。”无奈,顾蕴只得重新躺回床上,慢慢平复着自己内心的躁动。
“睡觉了。”姜梨白往里靠了靠,直到感受不到身旁的火热后,她低语道:“明日还有正事,别耽搁了。”
后半夜,一直警醒着的姜梨白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随着呼吸声逐渐平缓,顾蕴慢慢往她那边靠近了一些。
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后,顾蕴亲了亲她软糯的嘴角,便也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休息了。
……
大约是昨晚七公主的驸马在刑部大牢里被不明身份的人刺杀,所以今日一早,京中众人对此便议论纷纷了起来。
有人猜测是否是安阳伯府的人耐不住性子,看着诬陷不成,就要先下手为强了。
也有人根据七公主连夜将驸马接回府上的举动猜测,这一刺杀事件是七公主与七驸马商议好了的,就是为了能早日脱身。
但这都不是众人关注的重点。
人们更加关注的是刑部对于安阳伯府的指证查探出来的结果。
巫蛊一事,人们不敢多议论。
所以云烟怀有七驸马的孩子一事,更让人关注。
毕竟世人大多更加想知道豪门秘辛,要是再沾染上一些爱恨纠葛,那就更加为人津津乐道了。
事情在外面发酵得越来越离谱时,姜梨白收到了木桨查探到的消息。
“……人从安阳伯府出来后,我们的人就一直隔着距离跟着。只是那人太过刁滑,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我们的人的缘故,他在京中饶了几圈后,成功地把我们的人给……甩开了……”
说到此,木桨十分不甘心:“我们的人一整夜都在京中翻找,可还是未能找到那人的下落。”
“未能完成任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