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这位把话说完,拓跋红就厉声喝道,“本王现在是陛下,而不是殿下……”
“父王病了,正在治疗之中,故此,大羌朝政让我来执掌……怎么!你有意见?”
“有!”
这位一梗脖子道,“即便大王病了,那么,也应该有拓跋一族的岭南王或者其子拓跋海暂代大王,怎么让一个女流之辈做大羌之王!大家不服……”
“大胆!”
拓跋红怒道,“你是谁?敢如此藐视本王!”
“唰!”
拓跋红的声音未落,拓跋青的长剑就出鞘了,清冽的声响令人心悸,仿佛寒冷的锋芒在空气中划过。
文武群臣都不由心头一颤,后背一凉,谁都知道,这姊妹俩可都是一流的剑道高手,一剑封喉,不过是眨眼之间。
拓跋红更是清楚姐姐的小暴脾气,从来都是一言不合就拔剑的主,急忙伸手示意,不让她动手。
说话这位官员也是眼皮子一阵猛跳,差点没尿裤子里,看拓跋红拦住了拔剑的手,他才还了魂,心中暗骂道:
“尼玛!真是个暴力妞啊……”
桂丞相急忙出来打圆场道,“回陛下!他叫田文书,乃是户部侍郎……”
姓田的一看老丞相都说话了,底气又上来了,抻着脖子说道:“怎么!本官不服,你们还能当场杀人吗?”
拓跋红冷冷的盯着田文书质问道,“圣旨都宣读了,你却不认本王,难道你要抗旨不成?”
“我要面见大王,当面问个清楚!为什么不是岭南父子……”
“好!”
拓跋红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来人!拿下田文书,打入大牢,让他先呆在牢里等候父王的召见……”
“你……”
田文书都傻了,万万没想到眼前这小女孩竟然如此强势,根本不和他辩论解释,上来就是抓人。
大殿上,大帅莫藤早安排有两排士兵,随时待命,听到大王下令,立刻就扑了过来。
不容分说,打掉田文书的乌纱,退去朝服,扭着两只胳膊就拖走了。
走出老远了,还能听见田侍郎那撕心裂肺的喊冤声:“你们还讲不讲王法?本官不服……不服……”
声嘶力竭,渐行渐远。
“哼!”
拓跋红冷哼一声,目光收回,左右瞅瞅文武群臣,见众人一个个神情肃穆,微微低头,并无人发声,心头不由暗喜。
“杀一儆百!”
“这可是跟少爷学来的,想他做县令时就是先打一顿衙役立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