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较量
徐清音的脸上瞬间浮上了一层薄红,但她眉毛眼睛仍各在其位,因而难以从她脸上窥探是羞还是愤。
但紧咬的唇瓣出卖了她,兴许她已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比如面无表情,眼睛显得古井无波,如一潭死水。她将自己的情绪封闭在一个密闭的小室内,拒绝与外界交互。
然而终归是堵不如疏,顾了这头,忘了那头。
皇帝小解完,龙根仍没有软下来的意思,还是昂首挺胸地翘着。他任由规模可观的龙根垂在两腿之间的杂乱森林里。狰狞的样子与月白的身体并不相配。
他握着挺翘的肉棒,想顶开徐清音被咬着的唇瓣,但停顿了几秒又缩了回来,依稀可见脸上还带了点嫌弃。
徐清音飞快的抬头扫过他的面容,了然地撇撇嘴,心里直打嘀咕,明明是他自己的尿,还嫌弃。
尿液的味道仍在口腔中,在舌头上分解放大,幸好是饮多了水,味道并不冲,甚至还有点淡草香。
要是放在一年前,谁能想到端坐闺中,被古板的家族教育行不露足,踱不露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的徐太傅家的小娘子现在却如娼妓玩物一般,跪在男人的脐下,吞茎饮尿,无名无份地任其羞辱玩弄。
当初徐家被迫送她进来,本想讨个什么昭仪、婕妤的位分。
但皇帝让她进来,就是想让她当胯下奴,做些伺候人的活计,而不是当个主子,在这狐假虎威的。
因此以女官之名,行性奴之实。
皇帝嘴角上翘,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被羞辱了觉得不服气?他盯着被她死咬住的唇瓣,嘴角一点一点地拉平,还觉得自己是清贵世家的小姐,一身傲骨是吧?
徐清音现在是真的觉得有点委屈了,被羞辱她可以忍,那些以前她绝对想象不到的事她也都照做了。可她是个人,是人就一定会有情绪。她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把脸皮撕下来,扔到地上。
可他觉得不够,她必须补上恶狠狠的几脚,完事还得笑吟吟乐呵呵,毫无阴霾毫无伪饰地看着他。
这算什么啊,她眼眶通红,不想还好,一想全部的委屈铺天盖地朝她铺来。
皇帝拿起桌上没喝的茶杯,让她张开嘴,朝她脸上扑去,来,洗洗你的小花脸。说起来,好像很宠溺她一样。
她的眼泪混着茶水跟残存的尿液流入嘴中,很快又憋了回去。
皇帝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用没有起伏的语气说,啊,你哭了啊?
哭什么呢?我对你还不好吗?他面带困惑,不解的问,你现在这样,以后就不用去教坊司或军营了呀,以后你的姑姑妹妹们敞开腿接客的时候,你不要太感激我,谁敢碰我玩过的人呢?
颓然、无力,敌人目前实力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越收越拢的权柄,以及。。。无解的仇恨。
徐清音面上一片死寂,就差脱口而出你别折磨我了,直接给我一刀来个痛快吧。
怎么舍得呢,毕竟我。。。还没玩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