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你这么做的。”
眼看着鸡被切成一块一块,程婉开口提醒他道:“我知道你想要向我赔罪,但是像做饭,打扫卫生这种事,并不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帮我做事。”
宋旸切肉的手一顿,他抬头的瞬间眼中尽是茫然。
宋旸模样长得俊美,加上块头又人高马大的,在他脸上看见他露出这样迷茫的表情,属实会让人觉得有种意外的反差感。
对着这么一张脸,程婉那刚刚硬起来的心又软了下去。
她放缓自己的语气:“你觉得你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吗?”
“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能让你多休息一会儿就多休息一会儿。”
宋旸捏紧菜刀的柄,他垂下脑袋,眼睛中的不知所措越发浓厚明显:“猪圈明天就能修好,今夜我会告诉杳杳,让她晚上不要再抱着山楂睡觉。”
程婉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她这一瞬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家里的事情,本来就是我们大家要一起做,杀鸡也好,搭建猪圈也好,或者是管教孩子也罢,你只是做了你那一份你该做的事情,你若是真想让我高兴,应该想想什么事情是能让我自己高兴,而不是让这个家,或者做了让你自己舒坦的事。”
程婉将他切好的鸡肉冷水下锅,不过只是一顿饭而已,她还不至于被这点小帮小助糊了眼睛。
晚上的鸡肉端上桌,宋旸把最大的鸡腿夹给了程婉,两个孩子吃一个小的。
家里之前本来也没肉吃,就算这会儿富裕了,杳杳和宋沐也不会计较鸡腿是谁吃的这事。
但是吃到了大鸡腿的程婉心里并不高兴,甚至越发有一种她说不上来的烦闷。
干活讨好不是自己喜欢的,现在就给她塞吃的东西是吧?
吃鸡腿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在饭桌上除了有足够鸡腿的时候,往往代表的都是一种牺牲。
宋旸将鸡腿牺牲给两个孩子的同时,也顺便牺牲给她?
闷不作声的吃完饭,宋旸又将洗碗的活计揽了过去。
程婉坐在院子当中,给两个孩子身上的伤口涂药。
偶尔抬头和宋旸对视,她都能看到他眼睛中的愧疚,以及他干活时裸露的上半身,在光的反射后,身上越发明显的汗珠晶莹剔透。
人好是好,就是呆。
后面一连几日,宋旸都将家里的活全部揽过去。
他偶尔上山回来,还会给程婉带回来不少山上有趣的东西。
小到山上野花编成的花环,大到野鸡之类的野味,他一样接着一样的往家里搬,但程婉看着这些东西并不高兴。
也越发觉得这日子过着没什么意思。
属实不是她矫情,只是你每天看着一个人在你面前忙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