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娱乐圈,他好像很久没关注过沈霖了……
沈鹿安还在卖力推销:“哥,我跟你说,他做饭真的超好吃,就去年冬天,我没回家,他也没回,我俩干脆搭伙一起过,我还以为会很惨呢,结果他下厨做了好大一桌子菜,直接惊呆我了你知道吗?满满一桌子啊——我刚刚想找他请教一下怎么做饭来着。”
沈栖衣打开他从下载后就从未用过的微博,输入容遇两个字,头也不抬地说:
“国外学校不是有兄弟会之类的东西吗?”
“有是有,有个华人创建的兄弟会,但他们不让我加。”沈鹿安皱起鼻子,愤愤不平,“他们说我一头黄毛,看着像个洋鬼子,拒绝我加入他们冬至包饺子的行列。”
沈栖衣笑出了声。
“你又笑我。”沈鹿安怨念,“亏我还天天跟别人说你好话,给你牵线搭桥,你一见面就嘲笑我,沈平安,你没有良心。”
“你乱操心些什么?”
“这怎么能说是我乱操心?”沈鹿安唰地坐直了,“你不知道,我那室友,长得那叫一个绝美,你不就喜欢长得好看的,要是还会弹钢琴,那就直接绝杀,我那室友就是啊!”
他一拍桌子。
“完美契合你的爱好,最绝的是他还洁身自好,整一个不染凡尘的高岭之花,浑身上下写满了莫挨老子,哦不对,应该说冰清玉洁。”
沈栖衣找到了想找的消息,随手点进去,漫不经心地说:
“那完了,人高岭之花应该看不上我。”
“怎么可能?信我,你俩……等等,你别打岔啊,我还没说完呢!”
沈栖衣好笑:“那你继续说?”
沈鹿安傲娇地抬起下巴,“然后我就好奇,这种高岭之花,不该搞个钢化玻璃罩,跟博物馆的那些古董一样,把自己和外面愚蠢的凡人隔绝开来吗?当初为什么愿意和我合租。”
“我纳闷,就干脆问他了。”
沈鹿安神秘兮兮地凑近他,挤眉弄眼,“你猜他说什么?”
沈栖衣抬眸。
“他说,因为我姓沈。”
“他觉得这个姓听起来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