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阮上次与我说的那番话,都是假的了,什么一切真心,什么狗屁誓言,这不全都是假的吗?”
阮谦闻言立刻情绪比刚才还要激动几分的反驳道。
“不是!阿婉,那次我不是骗你的!只是这件事与你无关,我怕将你牵扯进来对你不好!”
江婉看着阮谦有些固执地问道“所以呢?您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阮谦闻言低下了头,对着江婉轻轻地摇了摇头“阿婉,这件事真的与你无关,为何您一定要强求我呢?”
江婉听着阮谦这一番话,不由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在这初冬时节显得更加悲伤了起来。
“所以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收回您之前冲冲动之下说出的话,江婉也只当从未有过之前那般答答应。”
阮谦听着江婉的话一愣,眼中的目光黯淡,眼中还渐渐浮了一层水雾,看着江婉说得声音沙哑。
“阿婉,你真的要如此逼我吗?非要得一个缘由吗?非要如此吗?”
“没有逼迫,嘴本在六皇子自己的身上,我一个亡国公主有何能力可以逼迫得了六皇子呢!所以还请六皇子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阿婉你何必在这里给我阴阳怪气的说话!”
江婉闻言一愣,看着阮谦没有说话,只是挣扎着要挣开阮谦的手,准备离开。
可阮谦没有给江婉这个机会,加上阮谦本也是一个习武之人,江婉便在他的手中挣扎了半天也是无济于事。
到了后面,江婉不挣扎了,只是抬头看着阮谦语气冷冷地说道。
“放开我!”
“阿婉,今日这事不该是如此结果的,我不希望你以后你误会我,我们还是解释清楚得好!”
江婉闻言冷笑,眼角一滴泪不合时宜地落了下来,阮谦看着一愣,江婉便立刻抬手擦去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
“所以六皇子还有什么话可以解释的呢?若是没有了,或是不想说,便将我放开吧,以后江婉也不会对六皇子有什么怨气,毕竟我还是六皇子府中客人,江婉不敢造次!”
阮谦听着江婉这一番话,原本已经平静下去的怒火,此时又是一突一突地要往上冒。
阮谦此刻也是极力忍耐着,额角处的太阳穴因此也是一突一突地跳着,过了许久阮谦放开了江婉的手。
江婉的手得了空闲,本想着转身离去,可就在这时她身后的阮谦艰难地开口道。
“阿婉,我告诉你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你别生气了好吗?”
江婉听着一愣,刚想抬脚离开的她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没有说话,而是在等着阮谦之后的话。
“阿婉,你也知道我们吴国和大辰国有着联姻,因各种各样的事拖到了现在,我们吴国派去和亲的是我的皇姐阮纾嫁给大辰国的太子,而大辰国派来吴国的是那个安乐。”
阮谦说着这里停了一刻,江婉便接在他的后面问道“所以呢?”
阮谦听着似是缓了好久的情绪,才又开口说道。
“所以安乐现在已经来到了吴国,说明这次联姻已经成了一半,便也只是剩下最后一件事便是安乐公主的去留。”
江婉听见阮谦说到这里,也渐渐明白了一些东西下意识地捏紧了手,她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等着阮谦之后的话。
“而前些年我的父皇本还康健,便也还没有立太子的打算,我本以为我的父皇该会一直如此康健下去,毕竟在我离开时他还算是一个年轻的君王,可谁想自我从青州回来后才发现父皇不知何时已染了重病。”
“这些月的情况是越来越不好了,而阿婉你可还记得,我问过你想不想让我当吴国的君主,我当时极力反对了父皇,可父皇在我这一闹之下不想更是加重了病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