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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2页)

我想回头提醒小遥和瑾儿小心些,谁料一回头,却发现小遥,瑾儿,睿王皆不见了踪影,只余下聿王一人云淡风轻地望着我。

“聿王爷,你可知……”一路上我都没怎么跟聿王说过话,所以猛然独处,让我觉得有些尴尬。“是奇门遁甲”聿王倒是处之泰然,理了理袖子,不疾不徐地对我说,“自我们入了这亭子便已落入阵中”。什么?他这么早便知道我们中阵了,那为何在如此紧急的情形下,他还能保持这样一副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样子!难道他竟连自己的生死也不在乎?又或者,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丝毫不怀疑自己有可以安然脱困的能力。

“那么,依聿王爷看,我们该怎么办呢?”我按下心中的不安,试探着问道,“修道之人清修之处常会设有此类阵法,若无破解之法,便只能被生生困死于阵中,除非……”“除非结阵之人有所感应,亲自来救。”

我回过头,看见一位白衣执剑男子正站在不远处,衣袂飘飘间,挡不住眉间的凌烈英气,他板着脸,虽然英俊非凡,却让人觉得不怒自威。

“两位可是来自墨都?我乃琼鸾派俗家大弟子仲长逸,感应到此阵有异象,我便自山上赶来,其余几位我已让本门师弟带上了峰顶,二位也随我上山吧。”

容成聿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后道:“在下容成聿,这位是尹月姑娘。劳烦少侠带路了。”我也赶忙朝仲长逸福了福身。仲长逸拱手回礼之后。便向山上走去,容成聿不近不远的跟在他身后,我则小心翼翼地踏着容成聿的脚印向前走。

望着仲长逸的背影,我在心里念叨,此人倒是很有几分道骨仙风,面目俊逸自是不必说,最是他周身的飘逸之气,让人忍不住心生敬重。我偷偷瞄了眼他的佩剑,这把剑同我以前所见过的均不甚相同,较其他剑,这把剑更显得棱角分明,霜白的剑鞘四四方方,并无弧线。这剑美则美矣,却透着一股凌冽的寒气。

像是感应到我的目光,仲长逸停下脚步,回过头对我说:“此剑名为雪魄,剑鞘由生于皓雪国的千年雪玉雕成,剑身锻造自千年寒铁,是柄至寒之剑。”“若无深厚内力,定会为此剑寒气所侵,逞论使用此剑,由此观之,少侠的内力定是十分深厚了。”容成聿接着道。

好厉害的内力,没有回头便感受到我的目光!方才他说自己是琼鸾峰俗家大弟子,又是那阵法的结阵之人,如此说来,此人在琼鸾派的地位想必是极高的了。

有仲长逸引路,很快,我与聿王便到达了琼鸾峰顶,也就是琼鸾派的山门。自山门至琼鸾派中有一道极长极陡的碧绿石阶,拾级而上,没多久,我便看到了其余几人正站在琼鸾派的前门等候。

我们走上前,瑾儿跑向我,关切地问我是否受伤,我摇了摇头,也询问了她们几人的情况。瑾儿的回答同仲长逸说的差不多;她们走进亭中后,便被一阵迷雾困住,不久后,琼鸾派的弟子便赶到,将她们救出,然后指引她们上了峰顶。

“几位此次前来琼鸾峰的目的先掌门曾告知与我,诸位大可放心,虽然先掌门如今已然仙逝,诸位的酬神之事定不会有所耽搁。我琼鸾派分修道弟子和俗家弟子两系,修道弟子重文,习的是我派道法奥义,俗家弟子重武,习的是我派剑法阵法。按先掌门事前所定,今后诸位每日卯时初于清明台上早课,辰时正早课结束,诸位可至千粟馆用饭。我派弟子中修道者皆修习辟谷之术,是以千粟馆中只有素食,还望各位见谅。”仲长逸一边引我们往派中去,一边说。

“先掌门曾交待与我,诸位在琼鸾峰可自愿修行,除了每日必修的早课,其他时间诸位皆可自行安排。我派中有善药理医理的弟子,亦不乏剑法精深的弟子,若诸位需要,我自会安排同门进行授课。”

“敢问仲兄,派中可有女弟子?”贤王问道,“自然是有的,我的几位师妹均聪慧勤奋,这几位女子若想修习本派剑法阵法,我亦可以让几位师妹代为教导。”仲长逸点头道,“如此便有劳仲兄了”,贤王十分有礼地向仲长逸鞠了一躬。

将我们带到一处独峰后,仲长逸说:“诸位不必客气,以后唤我师兄便可,若实在不习惯,也可以直唤我的表字,云湛。此处曾为我派俗家弟子住处,因诸位身份特殊,我特将俗家弟子迁去主峰居住,今后,此处便留给诸位,房间可以自行选择。诸位先行休息,酉时初可至千粟馆用晚膳,届时有何要求便可告知于我。派中有些杂事,仲长逸先行告退,诸位请便。”

说完,仲长逸便离开了这座独峰。

红妆初试弄东风 第十七章 最可悲的兄弟之情(二更)

仲长逸离开后,贤王缓缓开口:“我们离开墨都之前,玉骞真人曾来信说明琼鸾峰近日的情况。不久前,琼鸾派的掌门仙逝,处理完掌门的丧葬事宜后,派中的长老有的闭关,有的云游,如今掌门之位未定,派中大小事务皆由仲长逸代为处理。”

一听贤王这样说,具王立刻急了,问到:“大哥,这玉骞真人送的图,寄的信,为何只有你一人拿到,我们兄弟几个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祀王也跟着问:“是啊大哥,为何这琼鸾峰上的事,我们丝毫不知,你却知道的甚多!

贤王沉默了一会儿,慢慢说:“我并非刻意向你们隐瞒,只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总希望弟弟们可以顺顺利利,所以,很多事,我能自己承担的,绝对不会让你们困扰。”

具王显然不满意,提高声音抱怨道:“你自小便占尽父皇宠爱,有什么好的东西,父皇总是最先给你。你总想着独占,根本不曾挂念我们弟兄几个,在你眼里,想来从来就没有我们着几个弟弟!”

在具王说出这番话时,我清楚地看到了贤王眼中闪过的沉痛。的确,生在皇家便注定了与常人不同,兄弟间的感情,时刻都在遭受着怀疑,质问,甚至利用。他们是亲兄弟,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对手,这是怎样复杂的一种感情。

我忽然有些同情这些表面风光的可怜皇子,我虽然自小也过得不快乐,但我却没有这样关系尴尬的兄弟姐妹,我只有我自己。很多时候,越是复杂的感情,越是让人无法面对。

场面渐渐有些紧张起来,我虽然着急,但这终归是皇家自己的家务事,我不便出言。具王和祀王的情绪都有些激动,贤王又不为自己辩解,我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聿王开口了:“大哥是长兄,按我朝历法,长子本就拥有不同于其他子女的地位,所以,即便是大哥多得一些,于法于礼也都没有错。更何况,这些年来,大哥得了父皇的赏赐,有哪次没有惦记着分给我们兄弟一份。今天的事本就是小事,我们兄弟之间应该和睦友爱,而不是相互猜忌,若连这些都做不到,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父皇的儿子。”

聿王说完后,具王和祀王都闭上了嘴,贤王望向聿王,眼中闪烁着热烈的兄弟之情。我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贤王,你太重感情,竟因此而失去了冷静和细心。

刚才聿王说的一番话,看似一心向着贤王,向着他们兄弟几人的感情,但实则,那一字字,一句句,都在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兄弟间利益的不均衡。而那些对贤王的感谢之辞,更是在挑起这些骄傲皇子对于贤王那些“施舍”的怨恨。贤王没有发现,具王和祀王虽然都不再说话,但他们的手,却是在紧紧地握着拳。

这便是贤王最大的弱点了,他太重情义,以为其他几兄弟会和他一样重视兄弟之情,但他自小便独占了皇帝的宠爱,怎么会了解到那些不被父亲喜爱的弟弟们的心声。他以为自己努力地为弟弟们着想,时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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