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拿那些灯盏的库洛洛转过来看了她一下,说:“是,参加过吗?”
点头。
见她点头,库洛洛问:“多婆罗参加的?”
摇头。
“那是在哪?”
“那个世界。”
“那个世界也有排灯节?”
“嗯,我出生的那个国家。”
听她这样称呼自己的故国,库洛洛顿了一下,问:“和这个世界的像吗?”
“挺像的,不过叫光明节的比叫排灯节的多一点,象征着光明战胜黑暗,给人们带来光明。也点很多很多灯,也拜拉克西米女神,也念诵祈祷,也放烟花。也会放假,放三天,很多人也会上街、去寺庙祈福。”
“你要做什么?”
“要负责祈祷仪式,很累。”
“累?祈祷仪式很复杂?”
“还行,只是其中有一个流程耗时很长,要把灯一盏盏发给各级官员,还要一个个给他们祝福,每次都要持续很多个小时,中间不能停,很累。”
听到这话,库洛洛笑了,问:“祝福,是说好听的话?”
“不是,人那么多,一人说一句都累死了。祈福的话最先说一遍就行了,给官员祝福,就是在头顶上抚一下,表示祝福。”
“每个人都要这样来一下?”
点头。
“有多少人?”
“朝官,就是中央部门的大概两千多名,其他各种在京官员、王室公卿、卫戍部队代表,加起来上万人,多得看不见尽头。”
库洛洛用手挡住上翘的嘴,说:“一定要一个个这么来?不能也意思意思就行了?”
“不行,这代表着对他们的重视,是不能选择性表示重视的,更不能不表示重视。”
“一次性‘祝福’那么多人,是什么感觉?”
“没感觉了,到了后面手都麻了,感觉像是在摸石头,很多很多,就是见不到头。”
库洛洛的笑遮都遮不住,他索性放下手,说:“感觉像被迫营业的打卡点。”
“差不多吧。”
“那等下就不去人多的地方挤。”
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