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索伦这种偏执骄傲的人,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投降的,他宁愿同归于尽也不会投降。
……
索伦乘船离开了乱石岛后,又在海上绕了很大一圈,才在北边的一个码头登陆。
这里已经是王国的郡县,不属于归行负的势力范围了。
上岸后,索伦和夜惊羽二人乔装打扮,简装夜行,马不停蹄前往王城。
他需要天文数字的金币,天文数字的粮食,还要一支巨大的船队。他要卖出的盐不是几十万斤,也不是几百万斤,而是几千万斤,甚至更多。
如此天文数字的盐,整个怒浪王国只有一个人可以吃下,那就是王室。
一路上隐姓埋名,日夜兼程,终于在四天后,索伦出现在王城之外。
两人用在野武士的身份进入了王城,因为他现在的面孔在王城是不能出现的,诸侯不得王命不得进入王城。
半个时辰后,索伦出现在卮亭公爵的府外。
他直接拿出了卮亭给那个玉佩,朝公爵府奴仆道:“请你去禀告公爵大人,就说故人求见。”
一刻钟后,他出现在卮亭公爵的密室中。
……
“索伦,你向归行负要了一个连杂草都长不出来的乱石岛?”卮亭公爵问道。
“对。”索伦道,没想到消息传得真快。
“姜还是老得辣,你果然是斗不过归行负那只老狐狸,不但被折辱了一番,还被困死在那个不毛之地。”卮亭公爵道:“现在整个王城,都已经在推算你的死期了,你来向我求助吗?那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可以帮助你,但不要抱太大期望,我的帮助不会超过五千金币。”
索伦不由得一愕。
“你或许觉得我没有良心,在和卮宁的那个大赌局中,你帮我赢了七万金币,而我却只能帮助你五千金币对吗?”卮亭公爵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目光道:“就在你离开王城后第五天,我的一个金库被盗,不但里面所有金币被盗,还死了几百人。”
“是卮离王子的报复?”索伦问道。
“当然是他。”卮亭面孔痛苦扭曲道:“我的金库位置是绝密,连在里面把守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除了我之外,只有我最信任的一个小妾知道,现在……她也消失了。”
顿时,索伦可以感觉到卮亭的痛。他损失的不仅仅是金币,还有感情,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边,究竟还有谁可以信任了。
“损失了多少金币?”索伦问道。
“九万。”卮亭道:“其中七万,是从卮宁那边赢来的,还有两万金币是我金号的钱。”
九万金币,这下子卮离不但挽回了大量的损失,反而让卮亭伤筋动骨了。
“所以我现在,最多只能支持你五千金币了。”卮亭道:“而且,人要自助,方才有人相助。”
最后这句话,卮亭说得有些神秘,仿佛意有所指,
索伦拱手行礼道:“公爵阁下,你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会向您要钱。相反,我是要和您做一笔生意,帮您赚一笔天文数字的金币。”
“天文数字,那是多少金币?”卮亭道:“五万?”
“不止。”索伦道。
“八万?”卮亭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
“不止。”索伦道。
“十万?”卮亭都有些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