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来了两辆出租车,下来七个人,一看走路的姿势,袖子里都有钢管,为首的一个和先来的九个人打了招呼,看来他们是认识的,然后又走到大新这边,开口说道:“我是多哥的兄弟李四,混齐太路的,你们是军哥混哪里的朋友,大家认识一下,以后有事找兄弟我。”
好交好为的社会小弟,大新一听是李一多的人,过来和他说,:“走吧!李四,咱们不是一伙的,回去告诉郝军和你多哥,我们在这里等他呢!”
李四愣了一下,还问了一句:“你们是东城的,鲁永强的人,就是你们打的哲哥吧!”
榔头走到前面,不耐烦的说:“是我们打的又怎样,赶紧滚,你们人少,不想欺负你们。”榔头是大新的狱友,在里面待的时间很长,年初大新亲自去接的他。
李四走回自己的队伍里,连同九个骑摩托车的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没有走的意思,
大新看到这种情况,让兄弟们上去,他们不跑就打,兄弟们冲了上去,但没有逼的太紧,给他们准备的时间,九个骑摩托车的骑上摩托开走了,李四领着七个兄弟只有走着走,来的时候坐的出租车早已开走了,
李四没有马上走,不是不想走,混社会总得有个样吧!你说一句话,我就走了,多没面子,起码得意思意思。你们人多,人少打不过跑是不算丢人的。回去之后李四可以这么说,对方六七十人,我们十几个,我就想和他们壳,可那九个骑摩托车的先跑了,就剩我们七个,这仗还怎么打,我们就撤了,六七十人也没敢追我们,面子完全过得去。
大新觉得这么打来打去太麻烦了,给永强打了电话,建议直接甩点得了,这么耗下去没啥意思,永强的意思是先别甩了,影响太大不好。永强知道,在北城和郝军甩点,双方最少五百人,而郝军输不起,在北城郝军打输了还怎么当大哥,自己也不能输,指定要真打,一定得出大事,自己刚刚搞上地产,不想冒这个险。
大新听永强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永强现在不应该再冒险,做幕后就行了,给兄弟们摆摆事,冒险的事应该自己来做,上次没有永强的帮助,自己是不可能拿下水果批发市场的。
正想着,看见远处开来一辆轿车和两辆面包车,后面还有骑摩托的,朱杰建议大新,对方一停车就开打,不给对方下车的机会,但大新没同意。
车开到距离大新他们三十米处停下,摩托车还是九个人,就是刚才那三辆摩托车,两辆微型面包车装的人真多,差不多三十个,刚才走的李四,又回来了,加上轿车的五个人,总共四十多人。
轿车下来的正是李一多,郝军的得力干将,李四走到李一多跟前,指着大新他们对李一多说着什么,估计就是告诉李一多,这帮人是东城的。
李一多带人向大新这边走过来,大新的兄弟也把搞把钢管准备好了,李一多很嚣张,目中无人的说:“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现在跪下我轻点打你们”
大新没回话,因为一时也插不上嘴,朱杰、榔头等好几个兄弟正在骂李一多,当然,李一多的兄弟,包括李四也在回骂,结巴忍不住了,举起搞把冲向李一多,李一多突然从腰间拔出东风三,指向结巴,结巴来了个急刹车,李一多得意的对着结巴说:“冲,有胆继续冲,装傻充愣,现在真傻了吧!把你的破搞把扔了,不扔打死你。”然后对着大新的队伍喊到:“你们所有人都把手里东西扔了,跪成一排,赶紧的。”
李一多身后的兄弟看见多哥把对方已经顶住,对方指定是不敢还手了,拿着搞把钢管准备冲上去开打,这时候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冲在前面的李四小腿中弹,前冲的惯性,伴随着他的一声惨叫,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身体蜷缩,手捂着受伤的小腿,继续哼哼着,当然,也把结巴吓一跳,回过神来一看,不是李一多开的枪,朱杰开的枪,打倒李四之后,他走向前面,用抢指着李一多,同时王志也拔出枪,一样指向李一多,三人拿的都是东风三。
李一多没想到对方有枪,更没想到对方敢开,就听见朱杰说到:“放下你的家伙,我是不会惯着你的。”
李一多岂肯示弱,双眼通红,大声喝到:“这是在北城,我打死你们我能摆,再说我枪林弹雨中过来的,不知死过多少次,大不了一起死。”
这时候榔头也从车里取出两把双管猎,一把自己拿着,一把递给结巴,结巴拿到双管猎,就像打了鸡血,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向前紧走几步,枪口直接顶到李一多胸口,大声吼道:“放…放下…放下枪,要不…要不…一…一起勾。”
李一多额头的汗珠已经出来了,看着眼珠瞪得溜圆,一张黑长脸,脸上还斜着有一条很长刀疤的结巴,可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是谁?是鲁永强的兄弟吗?”
大新开口道:“我是南城路大新,罗永强是我铁哥们,把枪放下,不难为你。”
这时候朱杰和榔头也顶上前,榔头拿着双管猎顶着李一多的太阳穴,显然是用了力的,李一多的头都被顶歪了,大喝着:“放下,不放直觉给你爆头。”
大新走向前去,用一只手握住李一多拿枪的手腕,感觉李一多的手松了,另一只手把东风三拿了下来,榔头看枪被大新取了下来,马上用枪托砸向李一多的脑袋,李一多被砸倒在地,朱杰、结巴、榔头三人给李一多一顿踢,踢了一会儿,结巴把双管猎递给大耳朵,接过大耳朵的搞把,对着倒在地上的李一多又是一顿输出,当然,边打边脏话连篇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