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刚一看到平阳夫人,二人便行了个礼。
“好啊,王勃你行凶之后居然还敢回来!跪下!”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从大门外冲进来,怒气冲冲的指着王勃道。
“卫国夫人!”,王勃心中一惊。这卫国夫人正是被他打过的小卫国侯的母亲。
“哈!平阳,这就是你教的野种,看见我这个贵妇,一品诰命夫人不跪?”见到王勃不跪,卫国夫人对着平阳夫人喝道,同时吩咐手下来按住王勃的头,竟然是想让他生生跪下!
见状,王勃和王冲皆是一阵暴怒。就算卫国夫人居然上们怒骂自己,也忍忍就过去了。可是她居然骂自己的母亲,这让他们恶从胆边起,怒从胆边生。抬起手便向那两个人一记耳光!
“啪!”,王勃和王冲的力量何其大?那两个手下当场就被打掉了满嘴的牙齿,不住的吐血,正满眼怨毒的看这二人。
“好好好,不仅来洛阳侯府闹事,还敢这样看我,杀了你也没人说什么!”王勃心中怒气难消,挥出两道罡气便向两人轰去!
“轰”,两道罡气打在二人身上,当场便被打破了内脏,不过王勃也不敢在洛阳侯府上打死他们,一来是他现在没用功名在身,二来是这样不吉利。所以王勃的罡气是以暗劲发出,轰在二人身上,罡气凝结起来。但不消一天,便会内脏出血而死。
而且二人并不是什么高手,只不过真气境罢了,手脚都被轰断了,显得特别血腥。
“你!”,卫国夫人心中一惊,她本是为杨业讨个说法,但王勃现在才回来。没想到他连自己手下都敢打,不由得怨毒道:“好好好,连我们卫国侯府的手下都打残废了,那明天是不是要把我们侯府拆了?我定当进宫向娘娘狠狠地告一状,让她治你个教子无方之罪。不!还要把你的夫人称号收回!”
王勃走过去,对着她冷声道:“我敬你是一品夫人,不愿与你计较,你不明是非来洛阳侯府闹事。三纲四常你占哪位?且不说娘娘明辨是非,单说你来我洛阳侯府闹事就得治你个有失妇德,把你浸猪笼活活淹死!”王勃这话说的过重了,在儒家思想下,若是一个妇人三纲四常都没有,那么将会被休,贵妇削去称号,卖到花柳之地去,就算卫国侯也保不了!
“你!”卫国夫人呵斥道:“我与平阳说话,你个小辈怎可插嘴!明天定要到皇后娘娘面前告你个不守礼法!”
“哼!不守礼法的是你,身为妇道人家,不在家相夫教子,却来洛阳侯府上大吵大闹,有失妇德,明天我定会向老师告你一状!”王勃反骂道。
见到王勃如此骂他,也被气昏了头,开口就如同一个泼妇般:“你老师?就算你老师又怎么样?交出你这么一个牙尖嘴厉不守礼法的学生。不教你学问做人,教你辱骂贵族夫人,该把你老师和你一起关进天牢!”
“哈哈”听到此话,王勃大笑。
“你笑什么?难道你辱骂贵族夫人还有礼了?”
“哼!”王勃冷哼一声,玩味的对着卫国夫人道:“你真敢抓他么?”
看着王勃的眼神,卫国夫人要被气疯了,大喊道:“我管你老师是谁!教出你这么一个不守礼法的学生有失师德,就算是大儒我也要让夫君在皇上面前告上一状,把你还有你的老师一起流放到千里之外!”
“好”,王勃脸色一肃,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明日便去人皇陛下面前告状吧!随便你!我的老师名字叫太傅!”王勃一步步言语紧逼,就是为了给卫国夫人下套。
果然,卫国夫人气急败坏道:“我管你老师叫什么太傅,一起抓起来流放三千里!”
王勃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卫国夫人,眼神十分奇怪。
“怎么,有什么奇怪,你老师不就是叫做太傅么?”她默想道,随即震惊无比:“太…太傅!”这时她才想到眼前的少年老师是太傅!
“很好,卫国夫人,竟然敢辱骂太傅,我定然要向老师告你一状!”王勃厉声道。
“我,我只是有些失言罢了,太傅大人大量,不会与我计较”,卫国夫人自知理亏,语气有些吞吞吐吐。
王勃一步步逼近她,全身充满着气势:“身为妇人,不在家相夫教子,到处抛头露面,此谓有失妇容。来我洛阳侯府大吵大闹,此谓有失妇德。语言粗鲁,辱及三公,此谓有失妇言。”四德,妇言,妇德,妇容,妇工,王勃没用证据,不好说卫国夫人失了妇工。但饶是如此,卫国夫人的脸上也是一片雪白。丢了四德,那么卫国侯便会修了她,甚至把她卖道花柳之地去。
这时候,王勃走到了她面前,看到她呼吸急促的样子,又开口打击道:“女子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现在没有听卫国侯的话呆在家里,违背了出嫁从夫。可见以前也没有从父,夫死也不会从子。可见你妇工也没有。幸亏卫国侯还没有死,若是看到你在他死后没有从子,甚至会还阳杀死你!三从四德你一样也没有,明天,明天便向老师和师兄们反应,定要把你这个浪荡无耻,丢了三从四德的贱妇浸猪笼淹死!”
王勃的话字字诛心,话里行间都是站在大义和道理上来说的。仿佛掌控人之生死的命官一般,显得正气禀然。
王勃的话语充满了感染力,让卫国夫人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噗”,卫国夫人怒气攻心,又气又急,竟是被王勃的话气的吐血,被活活吓昏了过去!
“夫人,夫人…”卫国侯府的丫鬟们赶紧把卫国夫人抱起来,驾起马车便快速向卫国侯府奔去。
“娘亲,方才我表现可曾满意?”王勃开口对着平阳夫人道。
“勃儿你终于长大的,懂的替我分忧了。不过,这样以来卫国侯肯定对你父亲更加排挤”平阳夫人忧心忡忡。
“既然已经得罪了就得罪到底,反正和卫国侯争斗那么多年了,得罪是肯定的”,王勃劝道。
“唉!”平阳夫人叹了口气,随即问道:“这位姑娘是?”
“这是爹的义女,婉妹,快来见过母亲”王冲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