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
她三婶子欺负她也就算了,前院的大嫂子也骂她。
就连村西头的二大娘,还怂恿她爹扇了她两耳光。
这些她都认了!
但凭什么东庄的王寡妇也逮着她踢了一顿?
她偷男人还有理了?
还专踢她的裆!
她本来被江眠踢的裆还肿着,胸上的青紫印子还没消。
结果王寡妇脚尖藏了铁疙瘩,踢她踢的比江眠都狠。
到现在她走路都得拖着腚,下面那块肿的往外翻,又羞又疼。
可她却偏偏还只能咽下这个闷亏,不敢说,更不敢给别人看。
罗小玉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王寡妇这招是江眠撺掇的。
因此她刚听说江家领回个解放军,她就坐不住了。
就算败不了江眠的名声,能骂几句出口恶气也行。
谁成想……江眠又变成从前那样的怂包了。
哈哈哈!
看来那天真是投河被刺激的魔症了呀。
罗小玉得意了,她觉得她又行了。
她不由自主就嚣张了起来。
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江眠的鼻子骂道:“江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的心思。”
“我昨天可是都趴你家窗户往里瞅了,那解放军住的就是你的房间。”
“你那房间当了婚房,结婚当天时砚哥去县里参军,从县里就走了。”
“你亲男人都没睡过,这就让野男人睡上了?那要是再过几天,你俩还不得滚一个被窝?”
“哎哟哟……乡亲们可都来看看哟,江眠找野男人滚被窝喽。”
“罗小玉!”江眠忍无可忍的冲过去捂她的嘴。
罗小玉哪里会让她如愿?
使劲的推了她一把。
江眠身体踉跄着往后退,背部就撞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你没事吧?”穆云舟扶住她。
江眠发现是他,像触电般弹开身子,和他保持几步的距离后,别过脸没理他。
穆云舟的脸色冷沉下来,看向罗小玉的眼神像结了冰。
罗小玉下意识就往后挪。
她想跑……
可穆云舟却叫住她:“等等,造谣污蔑解放军是要被处理的,轻则坐牢,重则枪毙!”
什……什么?
罗小玉脚步一滞,脸上的血色刹那间退了个干干净净。
她脑袋“嗡”的一下子,手足无措的道:“对,对不起同志,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