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还“呸”了一口道:“丁自强那个杂碎,从你走之后,就不拿好眼神瞅江眠。”
“江眠一直躲着他,叔和婶也不让她下地。”
“江眠就在家里替人做衣服,做好了叔就给送到街里的成衣铺子去。”
“得亏叔和婶看的紧,丁自强勾结人牙子吴三手,拐卖虐杀妇女儿童,要是江眠落他手里,那还有好?”
谢时砚整个人的注意力,却在江富贵对案情的描述上。
他忙问道:“你说前两天刚擦黑,丁自强拉了一名女子进了芦苇坡?”
“是,他个畜生想强行糟蹋人家,结果被路过的解放军同志撞见了。”
“也是他该着,要不是解放军逮着他,联系了公安人员,指不定他还得迫害多少妇女儿童呢。”
谢时砚的心口一窒,顿时有种不好的猜测。
丁自强以前就对江眠垂涎三分。
那时候他在家,一直防备着。
还将他狠狠地揍过一顿,他才老实了不少。
最近这三年他都在部队里,没人镇住丁自强,他肯定又会盯上江眠。
那他之后退了婚……丁自强被抓了。
谢时砚不由又想起江眠离开时的模样,神情是那么哀伤,眼神是那么绝望。
难道……
一想到这个可能,谢时砚只觉背后冷汗涔涔。
他再也坐不住了,赶紧站起身子道:“富贵,麻烦你避开我爸,把江眠帮我叫出来行吗?”
张明伟:“你又想干嘛?”
谢时砚道:“我有很紧急的事情想问问她,我不想和你吵,你要不放心就在这儿守着。”
张明伟道:“那肯定,我就盯着你。”
谢时砚不想理他,转头看向江富贵。
江富贵站起来道:“成,我去借个斧头。”
江富贵去敲了江大山家的院门。
谢时砚焦灼的等待着。
过了一会,江富贵拿着斧头回来了。
谢时砚赶紧迎了上去问:“江眠在不在?”
江富贵摇头:“没在家,我也没敢问。”
“没在家……”谢时砚重复着呢喃,他拔腿就往外走道:“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