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图,有人拍到了。wanben
新闻就有了一半的可信度。
傅越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机场。
登机之前,给导演打了电话,言辞恳切,非常的客气,“张导,宋宋年纪还小,这回麻烦您帮我照看她一些。”
张导掂量不起这通电话的分量。
大人物降下身价好言好语。
若不是宋连枝,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到傅家这样地位不一般的人物。
面子当然要给,还要给足。
张导笑道:“傅先生放心,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他又说了一句傅越可能感兴趣的话题:“医生说宋老师身体没有大碍,吊几瓶水就会好,您也不必太担心了。
”
傅越说:“我知道了。”
两个小时之后,傅越落地。
这边早就有人提前备好了车在机场等着。
谁能想到十七岁才被认回来的一个私生子,会一步步掌握傅越的权利中心,站在说一不二的高位。
宋连枝已经从医院回到酒店休息,窝在床被里睡觉。
傅越在她跟前低调又不动声色,应付外人都是雷霆手段,强势的不能再强势。
助理被打发到旁边的角落,酒店房门滴一声开了又关。
男人悄声进了主卧,大床中央窝着一个小小的人儿。
白的耀眼的胳膊小腿露在被子外,浑身都精致,连脚指甲都修剪的漂漂亮亮。
她睡相不好,生病了也不肯好好睡。
睡衣布料轻巧,胸口衣领极低,肩带滑落,双颊睡成了浅浅的粉红色,半羞半怯,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既妖娆又清纯。
傅越的喉结悄然无声滚了两圈,漆黑沉静的眼珠,静静望着床上的女人,明目张胆又放肆的眼神在她露在外边的肌肤打转,看了一遍又一遍。
毫无正人君子的自觉。
过了好一会儿,傅越坐在床边,清瘦拇指轻抚过她水润柔软的红唇,轻轻擦拭,手掌心搭在她的额头上,烧已经退了。
傅越俯身突然靠近,轻唤了声:“宋宋。”
宋连枝还在睡梦里,听不着这声缱绻。
傅越用手托着她的脖颈,“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亲一口。
就算打上他的印记。
傅越有些失控,把她嘴角都咬出了个细口,他叹气,表情歉疚,但神情里似乎找不出丁点和抱歉相关的情绪。
起身去洗手间拿了毛巾,帮她擦了擦脸,又用棉签擦了擦她嘴角蹭出来的小细口。
网上还没人知道傅越亲自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