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馨月心里非常紧张,不知身后此人有没有恶意,会不会动手杀了自己,一切都不知道。
只是胡乱猜测,此人如果有杀心可能方才早就动手应该不会等到现在。
这时,大约有七八个黑衣人在外徘徊,其中一个说道:“人呢?”
有个回复道:“方才,我眼看那小子往这里跑,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另一个说道:“蠢货,要是完成不了任务,你们都得死。”
另外几个唯唯诺诺的说:“是,属下即刻去搜,一定完成任务。”
说完几个黑衣人迅速在周围搜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的黑了,那几个黑衣人还没放弃,一直在附近搜,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他们才没声音,似乎去较远的地方搜寻去了。
周馨月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那群黑衣人在拼命搜寻时,周馨月眼睛一直盯着外面,动都不敢动,而且也知道身后这个人,必定是那群人要杀的人,只是周馨月不清楚,为什么她一个女孩会成为他们射杀的对象,难不成他们是山贼?
正在周馨月思考时,捂住她的手,抱着她的手终于松开了。
周馨月慢慢的转身,也看不清对方是什么人,这个洞口狭窄,里面不大不小,两个人勉强活动。
周馨月大概能感觉到对方如释重负一般,立即往后倒下,应该是受了伤。
周馨月害怕,立刻往后退,在洞里另一个地方,坐下,想离那个人远一点,这里黑不溜秋的,谁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万一摸黑想非礼,只怕,是喊也不敢喊,反抗也无力。
周馨月眼睛死死盯着对面这个人,虽然今夜有微弱月光,但是这洞里根本看不到多少,为防着对方行不轨之事,周馨月只能忍耐,起码要等到天亮。
不知过了多久,周馨月擦着梦口水醒过来,只觉浑身疼痛,本来这个狗蛋的身体就孱弱,自己昨天又拼命奔跑,全身刮伤,脚又扭到,真是无语到家了,等这档子事过去了,自己一定要拼命锻炼把身体素质提高。
周馨月扭了扭脖子,扭了扭肩膀,浑身痛,这时她才看向昨日那个捂着她嘴的那个大汉。
这哪里是大汉呀,这简直是帅哥呀,这小伙子用现代的眼光看妥妥的帅哥一枚啊,皮肤非常白净,剑眉高鼻,眉目如画,精致的五官如画里走出来的少年似的,额前几缕黑发随风飘动,唇色却有些发黑,似中毒一般。
再看他胸前左肩处正有一处伤口发黑,周馨月急忙收起花痴,爬过去一看,果真是一颗有毒箭头还在体内。
周馨月心想,坏了,这嘴唇都发黑了,只怕再过一会这毒性随着经脉进去心脏就完蛋了,周馨月突然想起来,姥姥是贵州山里的少数名族土家族的巫医,从小就零星散点的经常教她寨子里一些医术。
以前吧只觉得以后要考大学,考完大学出来工作,或者继续深造,或者结婚生子,那些民间医术,尤其是寨子里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医术学来无用,从未认真学完,只是在姥姥和妈妈的强烈要求下,学了点皮毛。
如今倒是用上了,周馨月看着这个伤口,还好不深,箭头能看见,箭身可能被这小伙子砍去了。
周馨月观察了一会儿伤口,才看到他穿的衣服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