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工后到了中午时分,邢修借着大家伙都汗流浃背的时候说:“今后白天休息,晚上凉快了再干活。”
邢修的提议得到了工人们的赞同,大家都说邢厂长就是邢厂长,简直英明正确的非常可以。
换成白天休息晚上生产之后的第二天,邢修借故去了樱桃那里,她拌好了狗食正要喂狗,屋里的电话响了,邢修将狗食接过投放到狗盆里,等樱桃出来,见她似乎有些不高兴,问:“怎么了?谁欠你二斤绿豆钱没给?”
樱桃说:“反正不是你。我正要找你呢。”
邢修:“还说不是我?”
樱桃“噗嗤”一下笑了,如同玫瑰绽放:“是你行了吧!我一会回去,今晚这里就交给你了。下午天黑前再喂一次狗。不能喂多了,不然要将它们放出去消食,也不能喂的少了,否则它们会狂躁。”
邢修说:“果然。”
樱桃问:“什么?”
邢修:“人不能对他太好,狗不能喂得太饱。”
“它们狂躁了会咬人的!”樱桃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看邢修,问:“你和你新婚的老婆离得这么远,她放心你不?”
邢修听了气血上涌,你丈夫将花儿带露吐蕊一般的女人扔在这里他放心你吗!脸上平静又纳闷地问:“何出此言?塑胶厂连蚊子都是公的,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樱桃撇嘴说:“这你说的不对,母蚊子为了繁殖孕育才吸食人血,公蚊子只吸植物的汁液。”
邢修摇头说:“这我倒是不知道。没想到你不光人漂亮做饭好吃,连对蚊子都有研究。方圆十里之内唯一的女性就是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樱桃似乎想说什么,没吭声又进屋了。
樱桃走后邢修给黄榕打了个电话,然后到厂里好好睡了一觉,等晚上九点多他骑着摩托车到张茂义那里,将摩托车停在小区开着车接了黄榕,直奔半间房水利站。
夜风习习,越是靠近乡镇气温越是凉爽,黄榕坐在后排,车窗打开着,风呼呼的刮着,两人很久都没有说话。
在经过塑胶厂的时候黄榕看到厂子那里灯火通明,忽然笑了起来。
邢修知道她笑什么。到了水利站邢修将车子停在一个僻静处,两人顺着河堤慢慢往前走。
身边河水哗哗,风将黄榕的裙子吹得翩跹纷飞。两人进到水利站里面,邢修低声呵斥让早就绑好的狗不要叫,拉着黄榕进到屋里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而后沿着栏杆那里顺着梯子到了下面的水里。
今晚没有月亮,朦胧中黄榕等了一会,她只听到流水的声响,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做贼一样蹑手蹑脚顺着邢修的影子顺着转圈的梯子往下走。
邢修已经到了水里,他轻声地说:“慢点,小心脚滑。”黄榕将脚趾往河水里触碰了一下,慢慢将小腿伸了进去。邢修看着黄榕试探的样子,说:“房河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房河之水浊兮,可以濯你足。”
房河的水白天经过阳光的暴晒这会温热合适,黄榕借着邢修的手进到水里后不忍不住潜游了一截,从河水里钻出来后见到邢修像木头漂浮在那里,她又游了过去,低声说:“这地方真好。”
邢修轻轻笑了笑,猛然钻进水里,倏地又从黄榕身后出来,说道:“看,我答应你的事始终没忘吧。不过就是等的时间有些长。”
黄榕说:“有时候等待是必须的。哪能想怎么就怎么,都是身不由己。”
两人畅快的游了一会,黄榕终于忍不住说:“你故意让工人夜里干活?”
邢修说:“我这是顺应事物客观规律。”
邢修说着拉着黄榕的手将她带到梯子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