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半夜里被渴醒的,人喝酒,身体会分解酒精,进行排毒,需要大量补水,尤其是喝白酒醉的,都会口渴。
口渴只是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头疼,昨天晚上喝的时候头不疼,大脑清醒了才会疼,不但疼,还晕乎。
我依照自己记忆去桌上摸水杯,结果什么都没有。睁开眼仔细看,才现,这不是我的房间。
宾馆的房间结构都是一样的,但这间屋内摆放的东西不同,睡的人也不同。
屋内没有表哥和老海,在我右手边,有个身体柔软散着清香的人。
我的头不但疼,晕乎,还有些懵。
我下床,打开灯,终于看清,在我手边睡的,是秦真。
瞬间懵逼,同时感觉好尿急。
面对着洁白马桶,我一边嘘一边想,昨晚生了什么?我怎么会睡在这里?秦真又是怎么来的?
我的记忆,仅停留在昨晚上喝酒唱歌那段,后面的,我怎么走回去,怎么睡觉,全部失忆。
再如何努力想都想不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喝酒喝断片吧?
这泡尿好多,尿了足足两分钟,有小半个马桶那么多。
尿完一个激灵,好爽,同时大脑也开始恢复正常运转。
厕所外面的床上,躺着一个姑娘,她叫秦真,剧组人都说,她是我对象,昨天晚上,她睡在我的床上,就睡在我旁边。
那么,昨晚上生了什么?
我低头看弟弟,弟弟也抬头看我。虽然他不能说话,但他用实际行动在表示他的清白,昨晚什么都没做,不然他不会这么有精神。
那秦真是怎么睡到我床上的?
我只用零点二秒就决定忽略这个问题,她怎么来的不重要,接下来生什么才重要。
我度出门,重新睡回床上,心脏砰砰跳,伸手,将她环绕。
正要用力抱紧,她眼睛睁开。
“醒了哈。”我朝着怀里的人打招呼。
怀里的人儿很幽怨,“你折腾那么大动静,我能不醒吗?”
“是我的错,我应该调成无声的。”我说,同时用脉脉含情的目光看她,别问我什么是脉脉含情,这事儿要靠天分,都是自个儿领悟的。
然而无用,只一秒秦真就挣脱去,翻身下床,“你醒了我也该走了。”说着就穿了鞋子,准备外出。
这怎么行?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独处,这么好的环境,这么好的时机,我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直接扑去一把抱了,往床上拖,口里道:“不要走,留在这里。”
话音刚落我就吸溜凉气,好痛好痛,松口松口!
秦真咬着我的手腕,是真咬,死了命的咬,强烈疼痛渗入心扉,痛到我要大喊,却怕惊扰两旁他人,只能张大口吸气,求饶:“有话好说,君子动手不动口。”
那婆娘松口,抬离我的手腕,眼神恨恨,“你不是说,要做我男人,你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承受,这点痛你就受不了?”
我抽回自己手臂看,好家伙,两排压印整整齐齐,凹进去三四毫米,凹坑周围的皮肤呈青色,用手抚摸,那凹坑都无法恢复原状。
万幸的是,还没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