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涉及迷奸男舔女男孕play
公子,竹夫郎差人来问大娘子还有多久回去,他有事要找大娘子商议。”,门外下人说道。
月华张嘴只能发出微弱呻吟,她听华音回道:“大娘子方才和我说了没几句话,想起东西落在县衙里,她着急出府去拿了。”
月华挣扎,华音一手捂她的嘴。
“那我先去回了大娘子。”
“等等!”,华音唤道:“我这几天头疼得厉害,今天想睡个好觉,晚上你们不要在屋里守夜,都往前厅去,我有事会拉铃叫人。”
脚步声远得听不到了,华音松开了月华。
月华虚弱喘息,“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在茶里下了点药,吃不死人的。”
月华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华音笑,“我还没问你想干什么呢?”
他拿起一旁的嫁衣,在她面前抖开。
月华纳罕,“你都知道了?”
“嫁衣都送来了,还要把我蒙在鼓里?”
月华叹气,“不管你信不信,我们都是为你好。”
华音兀自摩挲着鲜红嫁衣上的金凤,低低道:“这嫁衣上的凤儿绣得可真好看,我想穿在身上看看。”
月华以为他改了注意,“我吩咐人去上京的绣庄找黄绣郎绣的,我让他比着你别的衣服做的,你试试看,若有不合适的地儿,我让府里的绣郎加紧改改。”
月华撑着身体从榻上爬起,不过才靠到榻背上她就止不住喘息。
衣料摩擦的声音将月华从双眼发晕中拉回现实,她呆呆看向前方,虚虚的影子凝成了一个赤裸的人,月华艰难地别过头。
华音换好嫁衣又坐回她身旁,他捏过月华下巴,迫她四目相对。华音看着她逐渐凝成实感的视线落到他脸上,华音笑着问:“好看么?”
月华呆呆点头,华音笑意更深。
灯火下被一袭红嫁衣衬得格外妍丽魅惑的脸,在眼前放大,什么被咬住了。唇上泛起格外酥麻的痒,那人极细致地舔舐着她因突然发起的高热而干枯的唇瓣。润泽的水液从唇角溢出,月华舒服地喟叹,有什么钻进来了。
舌腔被温柔抚慰,又被裹含舔吮,真舒服呀!眼前似有朦朦胧胧雾气,月华恍惚间好像是竹君在吻她。细嫩的小舌不再满足被单方面的勾缠,后颈微弯,嘴唇张开含住对方的舌,挑逗摩擦打转。
“痛。。。”,舌尖突然传来的剧痛拉回了渐远的思绪,拥着的人掐她下巴,“看着我,是我在吻你。”
清润的温柔郎君变成了眼前妖冶乖张的男子,月华惊得后退,却退无可退被他堵在胸口。衣带解开,舔吻从嘴角旖旎而下,咬过锁骨到了乳间,舌变成了淫猥秽乱的工具。
略微粗糙的软舌裹含着乳珠舔吸,他粗喘着吞咽含入大半乳肉,不断有涎液滴落到胸口、肚脐。温柔夹杂着粗暴刺感从乳间传来,小腹处涌起熟悉的酸痒堆积,按在他头上的手一时不知该按还是拒?
华音本不想趁月华意识不清时与她发生关系,可身体却控制不住想要向她靠近。熟悉的香味从她身上飘来似丝屡将华音包裹缠绕往未知深处拖拽。
穿过无穷的黑暗与痛呼嚎叫呻吟,他再次看到了那颗梨树下年幼的自己和才及笄的月华。
“月华,女子及笄后,是不是就可以娶夫郎了?”,年幼的华音问道。
月华抿唇不答,华音追问:“告诉我嘛?是不是?”
月华被他闹得烦了,“是,可以娶夫郎了。”
“小小年纪追着我问这些,你不知羞!”
华音瞪她一眼,又问:“那华音你会像我娘一样,也娶那么多夫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