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小花田和禅院甚尔坠入爱河了。
他们对彼此产生了欲望,互相拥抱接吻,甚至肌肤相融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之间一定爱着彼此。
年少的恋情往往青涩懵懂,顺应本能,不知疲倦的互相索取着。
可能时间久了会厌倦,但至少现在,他们彼此依偎着。
小花田甚至对禅院甚尔问出了热恋中的笨蛋才会问的问题:“你喜欢我吗?”她抱着他的腰,鼻尖蹭着他的腹部,索求一个答案。
“诶,谁知道呢?”禅院甚尔侧过头,发烫的耳朵被头发遮了一半,结实的手臂回拢住她,答非所问:“你是个笨蛋。”
“可是我喜欢你呀。”她将他抱得更紧,头埋的更深,被温暖的体温所包围,还小声地补充道:“爱你。”
两人的来往自然不可能瞒得过禅院家的其他人。
之后,在禅院直哉的庭院中。
直哉正看着一株绿植发呆,有仆人附耳过来。
“你说老爸要把花田的女儿给甚尔做妾?”直哉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他干嘛这么突然?感觉不太像他会做的事情。”
仆人继续附耳过去,说是扇跟老爸做了什么交易,甚一也掺和了,原话是:做妻做妾都可以,反正花田的女儿会是禅院甚尔的东西。
成年的扇,曾经挑衅过甚尔,被甚尔打了个半死,就是那一次,才让周遭的人彻底意识到,小时候谁都能踩一脚的家伙现在不能惹了。
“有毛病,这个时候想起拉拢别人了,”直哉嘴角勾起一个笑的弧度:“笑死人了,他想做人情,也要看看别人领不领情啊。”
在这场利益交换中,从来没有一个人考虑过花田夫人的意见,因为她早在来到禅院的时候就将她的女儿“卖”给了禅院。
但也没有人去问过禅院甚尔本人的意见。
等消息先传达到花田夫人和小花田那里时,花田夫人为这件事情发了疯。
“啪!”她先扇了女儿一巴掌,气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花田夫人冲了出去。
留下小花田一个人抚摸着灼烫的巴掌印,沉默了良久。
“我不是谁的东西,”小花田小声地自言自语:“不是甚尔的,也不是妈妈的。”
随后,她就当自己没有说过这句话。
那个晚上,花田夫人去找了禅院扇。
按照扇的原话是,那个婊子跟疯了一样冲上来对他动手,于是他也准备给这个婊子一个教训。
花田夫人被撞到桌子上,被踹了很多下。
那时,扇因为在做一些特殊的任务,手里有一件从禅院武器库拿来的,叫做「天逆鉾」的咒具。
谁也不想到,在冲突中,花田夫人撞到了那个咒具,脖子被横切着划出一道喷血的刀口。
「天逆鉾」的作用是:能强制解除一切术式。
而就在那之后,花田夫人的脸色忽然变了,她捂着脖子,方才如梦初醒,跌跌撞撞地跑了。
而这个小意外,却招致了——
等在房间里的小花田,终于等到了妈妈,她上前想要先对妈妈道歉,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