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晚些时候,派去买岩须草的人回来了,宁州城内的岩须草确实被人都买走了。文┡学迷Ww%W.ΩWenXUEMi.COM
看来这些人的势力还不少,这才是他们应该主要对付的敌人。
第二日,楚舒凰让人把马场的资料送了过来,既然唯有那匹马没有查证,那么马场内少不得也得肃清一下了。
马场内出售的马,虽不能保证个个安全,却都是驯养好的,这样离开马场不远就出事的,确实有可能是在马场内就被人做了手脚。
到下午的时候,云方云天以及大皇子派的护卫赶到了宁州城,同行的还有千韵千颜。
既然黑衣人不在宁州城内,她在客栈又足够安全,那就没必要都守着她了,还是安置在城外更方便一些。最终让云方云天和千韵千颜留在了她身边,大皇子派的护卫安置在了马场中。
千韵千颜看到她时,满是幽怨的样子,好像她把她们抛弃了一样,她好好安慰了一番,并保证以后不会忘记她们,她们才安下心来。
这样过了几日后,楚舒凰已经把马场整个查了一遍,无奈又幸运的是马场内一切正常,并没有被人做手脚的痕迹。
这时,丁巡抚亲自处理了宁州之事,宁州知州以渎职之罪被革职查办,责令曹家赔礼并赔偿马场损失,并且丁巡抚还派了身边的亲信到楚舒凰身边护卫、听候差遣。
事已至此,惊马之事造成的后果都已妥善解决,到底有没有人做手脚已经不重要了,那些人要是不死心,自然会再跳出来。
可是经过这几日的查找,不论是许世暄还是丁巡抚那边都没有查到那些黑衣人的痕迹,难道是远路而来的凶徒?
即便是远路而来,也要有让他们选择在宁州动手的理由吧?楚舒凰开办的马场虽然不多,可也不是只有京城和宁州这两处。
于是,许世暄再次扩大查寻范围,这下他现了一个可疑之地。在鲁山深处,居然有片禁山,那里一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都是云雾弥漫,凡是靠近那里的人都有死无生,要么是很久之后,在山中的其他地方现了那人的尸体,要么就是自此失踪,杳无音信。
久而久之,那里就成了当地的禁地、死地,百姓更是从不踏足,甚至还传出了鬼神之说。
楚舒凰和许世暄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不信的,两人合计了一下之后,决定实地探查一番。
许世暄开始探查路线,准备入山。楚舒凰派了丁巡抚的人到官府去取来当地的府志、县志等相关资料,并收集当地一些相关的古籍记载,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这天她正在院子里翻看资料,有个小丫鬟进来禀报道:“禀公子,曹三公子带人送来了一些古字画请公子鉴赏,说公子看过之后,一定会喜欢的,无论如何不肯离开,您看该如何处置?”
其实她和许世暄还没有熟悉到那个份上,但既然曹家送来的是古字画,她就不能不多想了。而且那日,许世暄亲自牵马接自己到客栈,凭曹家宁州望族的势力,不应该不知道。
既然曹家没有避讳自己,那自己就不用避讳了,就看看吧。
不一会儿,那小丫鬟领着几个人来到了院子里,身后那个中等个子的年轻公子应该就是曹家的三公子,他站在院中拱手一礼,然后闪身让出了身后捧着匣子的两个婢女。
这两个婢女长的清丽脱俗,娇美动人,捧着匣子柔柔一礼,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楚舒凰有些后悔了,这送字画是假,送人是真吧?
她心中有些埋怨那个传话的小丫鬟了,许世暄既然让她来做这差事定然是有这份眼力劲的,给许世暄送人的事,自己怎么能插手呢?
她却不知,这小丫鬟只是往她院子里通传罢了,并不是许世暄安排在外面传话的人。只因那个人今日身体不舒服,看诊去了,才由她暂时看门的。
曹三公子以为是下面的人不愿让他见许世暄的由头,苦苦相求,小丫鬟没办法,才禀到了楚舒凰这里。
楚舒凰坐在屋子里,看着这几位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院外又有声响传来,一个气度高华的公子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顿时院子里的几人神色各异。
那小丫鬟见许世暄进来,立马像是找到主心骨似得,两眼放光的行礼道:“见过公子,曹三公子带了些古字画请您鉴赏,奴婢不敢作主,只能来此打扰公子。”
许世暄扫了一圈,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
曹三公子也听出来了,原来弄混了,彼公子非此公子。他急忙上前行礼道:“见过二公子。在下是专门来向二公子表达谢意的,曹家没有什么好东西,唯有几本记载当地见闻的古籍,请二公子不要嫌弃,留个纪念。”
那个记载当地见闻的古籍,成功的吸引了许世暄的注意力,他脸色稍霁,顺着曹三公子的指引向那匣子望去。
那两个捧着匣子的婢女,在看到丰神俊朗的许世暄之后,既暗自庆幸,又有些羞涩。如今他把目光投在她们手中的匣子上,让她们感觉就像盯着自己一样,脸都烤红了。
曹三公子此时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本来是要讨好许世暄的,却出了这样的乌龙,若是再惹恼了这二公子,曹家就彻底完了。
楚舒凰嘴角微翘,欣赏着院子里众人的神色变化,当听到那个古籍时也慎重了起来。可即便如此,也等到戏唱完了,又打量两眼许世暄那复杂的神色,才收起心思道:“难得曹家一片心意,二公子就收下了吧。”
许世暄晦暗不明的望着楚舒凰的方向,默默叹了口气,转身走了,院子里的那些人也赶紧跟了出去。
楚舒凰在心中感叹道,这许二公子果然是最能招惹桃花,不论他在哪里都不能清净,谁要是有个这样的夫君还不得累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