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淑婷在得到连夕的提醒后,便急忙吩咐镖师做了部署。赵真却是一脸忧心,毕竟对于谢淑婷的猜测,他是打心底抵触的。
他扫视了护在周围的一众侍卫,根本看不出谁是内奸,但他也细想了一下若是没有内奸,自己的行踪不可能这么快暴露。
赵真念及至此,便与谢淑婷达成了默契,并未将山下的杀手告知自己人。他依旧是面露担忧,关心的无非是燕双的伤势。
“如何了?”赵真看向老者问道,言辞间袒露关切。
老者闻言抬了抬眼眸,顺手将燕双的衣服整理好,神色异样的瞥了一眼旁边的谢淑婷,面带一丝踌躇道:“公子!燕双公子已经无碍了。”
“无碍便好,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跟定安侯以及父皇交代。”赵真说话间长舒了一口气,俨然是一副放松的表情。
老者思虑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对着谢淑婷抚了抚手道:“这位姑娘,不知这药可还有?”
“你是说今圣散?”
谢淑婷明知故问的话瞬间将老者的请求堵了回去,她是知晓老者开口的意图,无非是惦记上了今圣散的药方。
谢淑婷不愿涉及军工产业,就是防止日后受到牵连,自古将军拥兵自重多有谋反的意图,就是前世的她也杀了不少将军。
赵真自然听出了老者的言外之意,神色异样的问道:“薛老!这药有什么不对吗?”
“公子!这药太对了,老夫从医四十载,未曾见到如此完美的金疮药。”
老者说道此处,打量了谢淑婷一眼,面带着几分红潮道:“说实在的,这药老夫穷极一生怕是也难研制出来。”
赵真此刻并没有意识到这今圣散的功效,他只当是薛太医是个医痴,但转瞬一想却又觉察到不对。
他好似捕捉到什么讯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薛太医道:“薛老!你是说。。。。。。”
老者重重的点了点头,肯定了赵真的猜测。旋即!他转头看向了谢淑婷,满怀真切的问道:“姑娘!这药你可还有?”
谢淑婷心中冷笑一声,面色之上依旧是显现着沉着,她自然明白薛太医的想法,但今圣散的方子他肯定是不会买的。
不为别的,她这一生不想在跟皇家有过多的纠葛,只想三年后嫁给燕双,圆了前世的遗憾。
谢淑婷念及至此,对着薛太医抚了抚手道:“大夫!实属抱歉,这药也是小女子意外所得,这也是最后一瓶了。”
“这!~”
老者轻叹一声,略感惋惜道:“可惜了!若是能运用到军中,于将士而言又是多一条生路。”
谢淑婷何尝不知,但她也明白人性的贪婪,若是此药进入军中,能不能用到士兵身上两说,惠利的是哪些人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赵真闻言面色之上浮现一丝失落,而后看向一旁的男子道:“李山!你留下保护好燕双,要寸步不离。”
“可是公子,属下。。。。。。”
“这是命令。”
赵真冷声呵斥了一句,随即又看了一眼昏迷的燕双,语气也柔和了几分道:“本公子害得他差点丢了性命,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