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双却从谢淑婷的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那便是这五万贯银钱见不得光。此事又牵扯二皇子,让他的心中不得不多了一番揣测。
念及至此,燕双并未选择与赵真言明,而是起身抚了抚手道:“多谢谢小姐告知内情,不知谢小姐如何安排?”
谢淑婷也连忙起身,福了福身道:“最好明日,赵公子便安排人携带证据以及押送刘庆入京,至于二位何时动身,妾身会差人来通报。”
“那就打扰谢小姐了。”燕双抚了抚手道。
“可均之事便是妾身之事,如今天色渐晚两位好做准备,妾身先行告退。”
谢淑婷福了福身,冲两人行了一礼,转身欲要离开之际,看着赵真依旧端坐,顿生一丝玩闹的心思。
“赵公子!听说贵府高门大户,但待客之道却是有些差,日后可要好好提点提点。”谢淑婷说罢便领着连夕离开的衙署。
看着谢淑婷的背影,赵真一时间有些呆滞,还在思虑对方刚刚话中的意思。
而燕双看着赵真迷茫的神色,却是无奈摇了摇头,只见他面容之上不禁浮现一丝苦笑。
客厅寂静了片刻,齐跃壮着胆子缓步走了进来,冲赵真抚了抚手道:“太子爷!可有吩咐。”
赵真恍然回神,随即看向了燕双。
见对方点了点,便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明日你带着所有人,押送刘庆以及一切人证物证回汴京。”
“啊!~”
齐跃闻言神色一怔,面露惶恐之色道:“若是慎刑司的人都撤了,那太子的安危怕是没人能庇护了。”
“安危?”
赵真冷笑一声,回想谢淑婷先前说的话,不禁面露苦笑道:“孤的安危,你慎刑司何时保证过。”
“可是太子爷!这件事。。。。。。”
齐跃欲要争辩几句,却被燕双抬手制止道:“听从太子的安排,其他事情你不必操心。至于太子的安危,自然有人庇佑。”
齐跃抬了抬眼眸,看了看赵真微怒的面容,当即俯首道:“卑职遵命,这便去安排。”
赵真看着眼前的五口箱子,依旧是怒火难平道:“可均!孤怎么感觉好像上了谢淑婷的贼船,现如今被她牵着鼻子走。”
“谢小姐心思缜密,若她真的有意与太子爷为敌,恐怕不会如此简单选择上门交好。”
“可均!你将她的算计说成交好?”
赵真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但心中仍有些不悦道:“若不是看在她为了孤的安全考虑,这件事孤肯定不会如此简单便罢了。”
燕双闻言心中亦是暗自苦笑,但并选择拆穿谢淑婷的所作所为,毕竟从赵真安全的出发点来看,谢淑婷的做法是最正确的。
利用刘庆以及五万贯银钱吸引敌人火力,而他们则是金蝉脱壳,返回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