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案件结束,我可不可以邀请你来尝一尝我的威士忌,在我的床上尝,我会把它淋在我的身上。你肯定愿意去尝一尝的。”
“我没有办法拒绝这个邀请,可我也同样不想呆在下面。”
“男人之间的性爱是一场战争,蓝斯,既然这是一场战争,那我们当然要靠能力来决定胜负。”莫辞依旧笑着,“如果你能做得到,我也不介意被你压在床上操,唔,也可以是其他地方,比如我现在在开的这辆车。哈,好了,我们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不然我会忍不住想要跟你来一场phonesex,可是我还在开车,而且一会儿要做正事。”
蓝斯被他脑海中的艳情画面撞了一下,然后道,“其实我也一样。”
莫辞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他挂了电话,笑着开始哼那首他自己编了调子的《乌鸦》。
“那柔软,暗淡,飒飒飘动的每一块紫色窗布
使我心中充满前所未有的恐怖我毛骨惊然
为平息我心停跳我站起身反复念叨
‘这是有人想进屋在叩我的房门——
更深夜半有人想进屋在叩我的房门——
为此而已,别无他般’
凝视着夜色幽幽我站在门边惊惧良久
疑惑中似乎梦见从前没人敢梦见的梦幻
可那未被打破的寂静没显示任何迹象
我猛然推开窗户心扑扑直跳就像打鼓
一只神圣往昔的健壮乌鸦慢慢走进我房间
它既没向我致以问候也没有片刻的停留
而以淑女绅士的风度栖在我房门的上面
栖在我房门上方一尊帕拉斯半身雕像上面
栖坐在那里仅如此这般”
他确实喜欢爱伦·坡。
莫辞这样想。
“他要求只和你一个人谈,没有录音没有监控,只有你们两个。”布兰登这么说,“莫先生,你当然可以拒绝,这不是你的义务。”
“我来就是愿意见他,”莫辞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中像是有碎了的星辰在闪烁。“我真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