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不只是她的声音低下去:做爱。
她靠在他的怀里,一身雪白的皮肉,被他亵渎得泛起红痕,可是什么红都比不上她的耳朵。
她说,爸爸,我想要你的爱。
裴闵几乎要发疯了。他是什么混账,才会听到一个爱字就下身发硬到快要爆炸,爱她?还要怎么爱,他整个人都掏给她了,每天背着罪恶感度日,却还要清醒地沉沦下去。
他把裴芙扛起来走到卧室,反脚把门一踢发出巨大一声嘭响,随后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解开皮带,压了上去。
滚烫的、炽热的性器按在了还在吐汁的蜜缝里,狠狠地拍打了几下。他看着身下的女儿,她好像完全放空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逃跑。
裴芙,他握着性器,龟头已经顶在了穴口,却突然出声,愿意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怎么还在纠结这个。
那要是我说不呢?他挺进去了一点点,那穴口像是一张紧致的肉膜被撑开,箍着他寸步难行,却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销魂滋味。
如果说我对你只有亲情、只有父爱呢?
那就不可以!裴芙大声吼了出来,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身下爬走,下面的穴也把他挤了出去,却被爸爸箍着大腿拉回了身下。
可我就是要操你。裴闵摸了摸她的脸:我硬了。
他混蛋起来是真的十成十的混蛋,怎么不算本色出演。裴芙真的很自私,她可以让他来磨她的逼,现在正儿八经要上了她,怎么就不乐意?
你是在强奸!
对我就是在强奸。强奸你。怎么了?
裴闵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其实他正在把自己摔碎给她看,鲜血淋漓地。
难道你当初不是在强奸我吗,裴芙。
他笑了一下。看吧,只有父爱就不行,亲情也不行。这些宝贵的东西都留不住她。她要的爱是带着独占欲望的、绝对的第一名,是无理由无条件置顶的偏爱。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被他真正满足过。她渴望的完整,居然要用性交来补完。
可是她才十七岁。她不应该被这样折下。
爸爸她害怕这样的裴闵,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我还没有成年,这样是、是不对的
你也知道不对吗。裴闵用阴茎蹂躏她的阴蒂,看着它一点点肿起来,被顶得发红。可是十七岁、二十七岁,都是我的女儿。既然都是我的,那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
裴闵伏在她身上吻她,吻她的眼睛和眉心。裴芙却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进了她的发丝。
你怎么这么自私,裴芙。
他说:你的爱,我现在想要了,你要拒绝我吗。
你明明知道,除了爱你,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