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故意的,故意把装了精液的套子放在客厅、留在浴室。
纵使没被主人格亲眼所见,也会被惠姐发现后提醒。
他的贪心,一向都挂于明面。
他能给予的我都有。
简钧越过界限
绮绮可以肆无忌惮的向我表达情绪,这是他多于主人格的一张王牌,也是他滋生贪婪、不再满足现状的起因。
他能给你想要的感情吗?能亲吻你吗?简钧压低嗓音,他能像我这样肏你吗?
啪
清脆的一声,客厅陷入寂静。
简钧颤着身子,掌心发麻。
怯意尚未从脸上褪去,她紧紧地咬住下唇,眸光破碎,望向他脸上渐渐浮起的红色掌印。
这是她头一次这么做,手指都在抖。
明明是打人的,眼泪却率先从她的眼角滚落。
涌上的怒气溃散又聚集,像是混乱的,控制不好情绪的病人。
混沌的几秒过去,她咬住舌尖,从沙发上撑起来,想要逃离。
可未走两步,便被拽住了手腕,她挣了几下未果,被拉着躺倒在沙发上。
简钧覆在她身上,一条腿撑在地上,一条腿屈起膝盖顶进她两腿之间。
手臂则禁锢在两边,堵住其余的退路,从上而下的看着她。
跑什么?舌尖抵了抵发疼的腮帮,他懒洋洋的开口。
俊美的脸上鼓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简绮吸了吸鼻尖,不去看他,也不理他。
恨不得把自己封闭起来,连外界的声音也听不到最好!
后者执起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发红的掌心,看不出半点生气,柔声的问,手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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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的问打了人的: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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