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再惹怒堂妹,她是真能下狠手,正所谓千金之躯不坐垂堂,万一自己被伤了个好歹,影响到科举,二伯一家就算偿命也弥补不了自己的损失。
现在先暂且忍耐一番,可不是怕了她,待日后高升必须要报今日被辱之仇。
“爷爷,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们知道您没有对不起二伯,别人家只看见了您在危难关头把二伯一家分出去,才不管我们家有什么为难之处,所以以后家里人还是尽量不上二伯家门了,免得人家还以为我们一直在欺负二伯一家。”
赵承山若有所思,老二现在聪明不少,再不像以前好说话了,上门也要不到好处,原来还以为自家没什么损失,今天儿子提醒的对,自家的名声坏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清楚之后,赵承山跟着劝说道:“是啊,爹,现在老二对咱们多有误解,再上门也只会加深误会,咱们还是互相冷一段时间,等二弟想明白了,咱们再走动也不迟。”
赵远木左右摇摆,实在舍不得老二家带来的利益,又询问赵承河的意见:“老三,你怎么说?”
满室寂静,无人回答,赵承河一直在旁边发呆,赵远木的询问他压根没听见,赵三嫂见公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好伸手掐了把丈夫。
“嘶~”赵承河倒吸一口凉气,这婆娘今天吃错药了,使这么大劲,越来越不像话了!
赵承河正要生气,余光瞥见亲爹满脸怒容的看着自己,这才发现不对劲,他露出讨好的笑容,表示完全支持亲爹的决定。
“爹,您说得对!”
赵远木的脸色却没有好转反而愈发黑沉,赵承河不明所以,难道自己语气还不够真诚?
赵三嫂无语,这是自己的亲丈夫,亲丈夫!死命压抑住心底翻涌的嫌弃之情,她呼出一口气,扯了扯身边卖蠢的丈夫,将事情简单快速的讲了一遍。
赵承河这才知道自己干了蠢事,先是尴尬一笑,然后正了脸色。
“爹,我觉得大哥说的对,二哥已经对我们很失望了,上次就想断亲,还是您机智先带着我们跑了,如果我们再找上门,二哥抓住机会真要断亲了,我们与二哥一家还是互不打扰好,反正对爹娘的孝敬他也不敢不给。”
赵远木不想放弃:“老婆子你说呢?”
孙小草翻了个白眼,她知道老二是真死了心,也就老头子自信,还以为能在老二家占到便宜,反正也讨不了好,何必再去丢人现眼?
“反正我是不会去老二家的,要去你去。”
见所有人都不支持自己,赵远木只好放弃了自己的打算,短时间内还是与老二家保持距离为好。
“行吧,就听你们的。“
赵德诚见说服了爷爷,松了口气,总算不必再挨打了,了解亲娘性格的他又对赵大嫂重点强调。
”特别是娘,您以后绕着二伯一家走。”
全家人的眼神集中在赵大嫂身上,她终于上了心:“知道了,娘以后绝对绕着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