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眞而单纯,明亮的双眼里没有丝毫污秽,只是眞挚而渴求。他低低地诉说着:
「舅舅不是说过喜欢我,我也喜欢舅舅啊!两人间若是互许终身,这等事不过是因情而起,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想分开,所以想成天在一起,所以想彷彿地碰触,反覆地确认对方是不是眞的喜欢自己……舅舅,你别赶我好不好,你已经很久没有让我摸摸了。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啊,所以让我摸摸好不好?」
莫秋的温言软语没有太多油腔滑调的调情,但光是一而再地重复的「喜欢、喜欢、喜欢」,便叫一剑的心酥了起来。
「舅舅,好不好……」莫秋如小动物般蹭着一剑,轻声央求着。
「那……那……摸……摸几下就好……」一剑不慎被唾沫呛着,猛咳了几下,脸色涨红。
得了一剑的应许,几乎便在同时,莫秋便来到一剑的胸膛,抚摸这他左胸上前些日子被自己咬出的齿痕,而后轻轻地一捻这人淡红色的乳首。
一剑带着薄汗的肌肤上浮起一颗颗小凸起,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兴起的战栗让他皱眉强忍。明明只是这么普通的碰触,心里却像燃起了火一般,丁点的火星突然燎原。莫秋带起他体内沉寂已久的情欲骚动,从来便只有这个人,能让他如此悸动。
莫秋的手滑到一剑柔韧而消瘦的腰间,感受着那处结实紧致的腰线,忍不住重重搓揉。然而这样似乎还不满足,他挪下了些,张口便朝一剑的腰侧咬下。
一剑吐出沉重的闷哼,如果不是浑身无力的话,这回他可能痛到从床上弹起来了。
一剑底气不足地喘息,莫秋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眼底氤氲着情欲,又因突如其来的痛楚而泛起泪光的男人。
「实在是……秀色可餐呢……」莫秋低笑。
「咋……」一剑懵了懵,什麽秀色可餐?
莫秋的手沿着一剑的窄腰往下滑,缓缓伸入一剑的亵裤。
「那里不给摸!」一剑心里一惊,吼了出来。
莫秋才不理会一惊,反正这人现下动弹不得,拿他没办法。他人往前倒去,喘息着贴在一剑胸口上,亵裤里的手慢条斯理地搭上对方愈发灼热的欲望,上下捋动起来。
「小小小秋……」一剑重重呻吟一声。
一剑虽然扭动着身躯想要抗拒,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莫秋听着一剑胸口的搏动越来越强烈,想着这人是因自己而激动,便也有些克制不住地加重手里的动作。
一剑的喘息声由唇缝间溢出,他抗拒不了莫秋温柔而又执着的爱抚。
当莫秋倚在他身上,鼻间还能隐约闻到莫秋身上传来沐浴过后的皂荚香味,越推越高的快感令他感到天旋地转,几乎令他失神。
一剑即将溃堤的剎那,涨大的分身在莫伙手中弹跳了一下,莫秋可还不想这么快便结束一切,他松开手撑起身子,摸出了一瓶碧绿罐子,笑笑地看着一剑。
「舅舅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莫秋问。
一剑早就头晕眼花了,张了眼努力看了一下也不过是绿绿的东西,便摇了一下头。
莫秋笑了声,捉住一剑的手指沾起瓶中乳白色的药膏,而后分开双膝跨跪在一剑身上,轻轻抬起臀,带着一剑的手指,缓缓将其送入臀瓣甬道之间。
「有这药……嗯……便能容易些了……」莫秋略微困难地动作,而他底下的一剑则煞是好看,一会儿红一会儿黑,屡屡张嘴却老是说不出话来。
粗浅弄了几下后,莫秋拔出一剑的手指,双手抵在一剑坚硬平坦的腹部上,目光正对着一剑,在两人互相凝视下,慢慢往下坐,一点一点地吞没那炙热的楔子。
一剑喉间咕哝了几声,发出的声音中夹带着欲望被牢牢窒住的痛楚与欢愉。
他年纪明明比莫秋大,如今却全由莫秋摆弄,心里有些不解气,但在触及莫秋柔情似水的眼神时,却又无法眞的对他生气。
更何况莫秋带来的痛苦一波强过一波,但那令人颤抖得都快无法自已的酥麻也一轮胜过一轮。
当莫秋无预警地一下子坐到底的时候,一剑长长低吟了一声,差些一泄如注。
莫秋一直注视着一剑的脸庞,明白一剑方才险些克制不住,他想笑出声,可开口却发出呻吟。
或许眞是有些逞强了,这么一下强压下去,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冷汗直流。
一剑察觉莫秋的异样,焦急地看着莫秋。
「舒服吗?」莫秋却问。
「你怎么这么乱来!」一剑斥责。「还不快起来。」瞧莫秋额间都渗出了冷汗,一剑心疼得不得了。
一剑铁柱似的分身坚硬勃发,与柔软的内壁完全契合,莫秋甚至能感觉到接合处那一点一点传来的,属于对方的脉动。
他轻轻往上提了一下,而后再度坐下,果不其然引起一剑的轻喘。莫秋执着问道:「舒服吗?」
一剑嘴张了几张,而后才在莫秋坚持的目光下吶吶说道:「……舒、舒服……」
莫秋轻轻一笑,双手撑在一剑腹上,臀缓慢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疼痛多了一些,不只莫秋,连被压在底下的一剑也显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