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者队的进攻开始了,利拉德与阿尔德里奇默契地配合,挡拆之后,利拉德吸引了两名防守者的注意,而阿尔德里奇则顺势切入禁区,接球后立即起跳,准备以一记扣篮完成得分。
然而,这记势在必得的扣篮却惨遭扼杀。
席崃突然如同幽灵般从阿尔德里奇的身后突然出现,空中硬生生地盖掉了这记扣篮,他的右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按在篮球上,将阿尔德里奇连同球一起摔倒在地。
席崃随即蹲下身子,从阿尔德里奇怀中夺过篮球,向前场推进,发动了猛烈的反击。
此时的席崃宛如一辆全速前进的装甲车,其强大的冲击力足以摧毁一切阻碍。
退防的利拉德清楚,如果他试图阻挡,不仅无法阻止席崃的得分,还可能送给对方加罚的机会。
他估算了一下席崃的进攻路线,然后站在了席崃必经之路上,试图通过制造席崃带球撞人来化解这次进攻。
但席崃早已预判了他的预判。当他运球到罚球线附近时,突然踩下刹车,急停跳投出手,再次将球命中。
球馆陷入一片寂静,除了几个76人球迷的欢呼声,其他观众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此刻,席崃在他们眼中如同撒旦的化身,令人不寒而栗。他的肌肉开始泛红,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流下的汗液被高温蒸腾,冒着阵阵白烟。甚至在一些人的脑海中,他的头顶已经开始慢慢长出一对羊角。
终场哨音的响起,宣告着这场鏖战的落幕,而席崃,这位来自地狱的使者,却在最后的两分钟里彻底主宰了比赛。
他犹如一柄染血的利刃,势不可挡地收割着胜利果实。他一人便拿下了10分,而且投篮无一失手。
这时候,即使将篮筐比作浩瀚的大海也不足以形容他那火热的手感。
应该说,在过去的120秒里,篮框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贪婪地吞噬着席崃每一次投出的球。无论他出手的姿势多么诡异,角度多么刁钻,皮球总能奇迹般地穿过篮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赛前,席崃曾与主教练斯托茨许下承诺,他会用自己的方式终结比赛。而现在,他做到了。他用两次势大力沉的盖帽将开拓者的进攻扼杀在摇篮之中,又用两次干净利落的抢断将对方的反扑化解于无形。
最终,他带领球队以120:108的比分赢下了这场关键战役,豪取三连胜。
然而,胜利的喜悦并没有冲淡席崃心中的怒火。比赛中,他的队友惨遭开拓者球员的恶意犯规,被送往了医院。为了给队友报仇,他决定在这个夜晚上演一出疯狂的戏码。
赢得比赛后他的并没有庆祝,他摇摇晃晃地从阿德尔曼的手里接过那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然后拿起解说台上的话筒,缓缓的走到了球场的中央。
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但并没有咽下,只是在口腔里漱了漱,然后将混杂着酒精和鲜血的液体连同一团止血海绵吐在了地上。原来他并没有止住牙龈中渗出的鲜血,他只是为了继续比赛而将鲜血一口一口地咽到了腹中。
他打开了话筒,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嘿,请各位开拓者的球迷先别急着离开球馆,因为你们的球员把我队友送进了医院,所以我决定让你们看上一出好戏。”
说着他将酒杯中的液体洒在了画着开拓者队标的那块地板上,他的动作就像是在祭奠亡者的仪式一样,挑衅意味十足。
他的举动瞬间点燃了全场的怒火,山呼海啸般的谩骂和嘘声淹没了整个球馆。
然而席崃并没有理会,对着话筒继续说道:“别急啊,你们现在可能只是想冲过来揍我一顿,但待会你们肯定会掏出枪来瞄准我的头部!”
说着他用脚在刚才吐出的那滩血水中踩了踩,然后将脚高高抬起,做出了一个蹬踏的动作,带着那些秽物狠狠地踩在了开拓者队标的中心。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球迷们,他们像发了疯一样地向球场内扔掷各种杂物,企图将这个胆敢挑衅他们的球员撕成碎片。然而,席崃却在安保人员的护卫下,悠闲地走进了球员通道,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他的背影,久久地印刻在每个人的脑海中。他的宣言,也将在波特兰的上空回荡许久。这场比赛,不仅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更是一场血腥的复仇。
终场哨音吹响,波特兰球馆内却依然沸腾着,只不过这股沸腾不再是为胜利而欢呼,而是为席崃的挑衅而愤怒。
愤怒的开拓者球迷们聚集在球馆外,像潮水般涌向费城76人队的球员大巴。他们手持各种武器,发誓要让这个胆敢羞辱他们球队的球员付出代价。
为了球员们的安全,NbA工作人员取消了赛后的采访,并安排大巴立即驶离球馆。然而,愤怒的球迷们却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他们将手中的油漆和鸡蛋如同雨点般砸向大巴,企图将这群不速之客赶出他们的城市。
大巴司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摆脱了球迷们的围追堵截。然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在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他们再次遭遇了球迷们的袭击。这一次,袭击更加猛烈,以至于大巴不得不中途停靠在路边。
球员们躲在车里,听着车窗外愤怒的叫骂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从未想过,一场普通的比赛竟然会演变成如此可怕的局面。
这时,罗滕打破了沉默,他打趣地对席崃说道:“迈克尔,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现在我们来波特兰打客场,都得穿着防弹衣上场了。我还想着休赛期开车沿着西海岸来一场从北到南的公路之旅呢,现在我只能绕道了避开波特兰了。”
席崃苦笑一声,说道:“托尼,现在唯一有资格向我抱怨的人是埃文,而不是你。毕竟他还躺在波特兰医院的病房里等着缝合伤口,而我们惹下麻烦后却把他忘在了那里。”
听到两人的对话,球员们都笑了起来。是的,尽管席崃的鲁莽行为给整个球队带来了麻烦,但他们都知道,他这样做都是为了受伤的特纳。因此,没有人责怪他,反而对他充满了敬佩。
然而,老帅阿德尔曼却无法像球员们那般洒脱。他深知,如果继续留在波特兰,只会让球队陷入更大的危险。于是,他果断地命令司机改变路线,前往西雅图乘坐飞机返回费城。
经过一番折腾,费城76人队终于在凌晨四点抵达了费城国际机场。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这座充满敌意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