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挂断了电话。大哥瞧了瞧说道:“走啦吧?”
“大概是走了。”
大哥言道:“没事。就算给他八个胆子,他也没胆量在我家门口打架。他就是瞎吹牛罢了。”
“大哥,那我就先告辞了,后面再跟您讲。”
“行吧,那我就不留你了。”
徐刚正打算离开,大哥家中的座机响了起来。大哥接起电话,“喂。哎,是我。啊,等一下!徐刚,过来,有你的电话。”
徐刚接过电话,“喂。谁呀?”
“哥呀,我是男哥的兄弟大个子。”
“大个子?啥事儿啊?”
“哥,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我他妈电话搁车里忘拿了。”大个子说:“我问了森哥你在哪,森哥给了我这个号码。刚哥,男哥的夜总会出事儿了。”
徐刚一听,“出啥事儿了?”
“男哥的夜总会被人给砸了。里头的经理和服务员被放倒二三十个。夜总会基本上都被砸光了。一百五十多人冲进来就开枪,拿刀砍。”
徐刚问道:“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啊?”
“就是刚刚发生的事儿,刚过去还没半个小时呢。”
“行,我知道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好嘞。”放下电话,徐刚捋了下头发。大哥说:“没事儿吧。你头上咋冒汗了呢?”
“没事没事,大哥,我告辞了。”徐刚从大哥家里出来,走到车队边上,上了头车。
森子说:“哥,那边。。。。。。”
徐刚说:“我知道,去夜总会。”
徐刚带着一百来人到了夜总会的时候,恰好瞧见离开的急救车。夜总会门口,铁男坐在轮椅里,他老婆站在一旁。徐刚下了车,走到跟前,“男哥,你没受伤吧?”
杜铁男一抬头,“哎,徐刚,来了。十五六个是内保,四个服务员,还有不少经理和女孩,都受伤了。总共伤了三十来个。你说这亏吃得冤不冤。”
徐刚说:“怨我了。我那天就该把他给废了。”
“怨你干啥呀?我给加代打电话把加代叫来吧。我他妈今天晚上就算坐轮椅也要跟他干一仗。”杜铁男拿起电话准备打给加代,徐刚把电话抢了过来,说道:“男哥,你啥都别管。你要是非跟着去,你就坐我车,我领你去找他。不用找加代。我跟兄弟们也说过了,我说我在广州,你所有的事我都给你办。你找他,你就是打我脸。”
杜铁男上了徐刚的车。徐刚拨通电话,“老四啊。”
“徐老板啊,你这是出来了,还是在领导家吃饭呢?等你半天了。”
徐刚问道:“你在哪哟?”
“我不一定在哪里,我无处不在。想找我呀?费点劲咯,我觉得。我知道你想干啥,不过你找不着我。”
“老四,我俩最好见一面。今晚要是不见面,我就把你在广州的所有买卖都给砸了。”
老四说:“你那是瞎扯淡。你认识我的大哥,我也认识。而且我再跟你说个事儿,徐刚,我不是没打听过。你以前确实挺硬,你现在啥也不是。你以前不就是仗着康哥吗?现在你打听打听我跟康哥是啥关系,你他妈还敢跟我较劲呢。我他妈真告诉你我在哪,你敢来吗?”
“你在哪里?快给我说你究竟在何处,你瞧我有没有胆量前往。你试试看嘛。”
老四言道:“我这就去康哥的会馆,你敢过来不?你要是敢来就成。你过来吧,我试试看。”
徐刚倏地挂断电话,说道:“去会馆。”
铁男一听,忙道:“徐刚啊,把加代喊来。你相信我,别莽撞行事。”
“啥叫莽撞行事?我今晚险些吃大亏。这事不仅关乎你,也关乎我自己。男哥,你啥都别管。我还是那句话,我话已说出。他砸了你的夜总会,就是冲我来的。你跟我走。”徐刚朝着司机喊道:“开车!没听见啊?往会所开。”三十来辆车径直奔向会馆。
老四认定徐刚不敢到会馆来。崔老四拨通电话,“康哥,我是崔老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