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一听,“他的大哥叫做于海鹏,对否?”
“对,你知悉啊?”
“壮哥,这也就是你。若是他人给我打来这电话,我此刻就得告诉他,就砍就打,没击打你就算便宜的了。”
田壮一听:“何意啊?”
“壮哥,海鹏大哥与我关系甚笃,过命的交情。蓝刚与我是生死之交,往昔我出事的时候,那是蓝刚给我找的人,化的事。壮哥,我就跟你如实说罢,莫说是你来,就算老马过来,也是办不成的。我就把话跟你说到这,事就是这么个事。壮哥,你当时若在京城给他办了,也就办了。然而你让他返回朔州,你再想办他,那就办不成了。反正只要我在,我定然是不会让你办的。”
田壮一听,“就是挺硬气呗?”
“相当硬气。好了,壮哥,别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我们乃是一个系统的,你也别想套我的话,我什么都不会与你讲的,就这般罢了。”言罢,同学挂断了电话。田壮觉得颇有意思。
二发亦有其自身的人脉关系,二发的铁哥们,也就是顺子的同学小宁,夫妇俩恰好来医院探望二发,带着五千元钱,还买了一大堆水果。一走进病房。“二哥,我来瞧你了。”
“哟,老弟来啦,弟妹快坐。”
“哥,这是谁给砍成这样的呀?”
“甭提啦,是山西的一伙人。”
“你说你这……严重不严重啊?”
“咋不严重呢?老弟啊,没事,不用担心,哥过阵子就能好,好了就带你回三亚,你到时候跟哥去酒店,给哥当个经理呗,哥打小就稀罕你。”
“哥,我有啥说啥,你对我有知遇之恩,将来我兴许能在你身边,跟着你发财,所以我不能对你隐瞒。”
二发一听,“啥意思啊?”
“前些日子有个人向我打听你呢。”
“谁呀?”
小宁说道:“是我小时候的一个同学,也是个发小,他从前就在山西朔州,给人看矿场。”
二发问道:“怎么打听的呀?”
“你哪天遭的打?”
二发回答:“前天。”
“就是前天中午给我打的电话,你是不是下午挨的揍?”
“是啊。”
“对上了,他如今在东城医院住院呢。”
“他都问些啥呀?”
“他就问我,你在何处,是啥情况,在哪个酒店,我就说了,我还以为他找你是有别的事情,或者有啥项目,亦或有啥合作呢,我就跟他说了,哪成想哥你出了这么个事儿啊,这事也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老弟,这压根儿不怨你,这家伙是你同学呀?”
“我同学嘛。”
二发说:“那你也太不地道了,把你同学都给卖了。”
“大哥呀,你可是我未来的金主啊,同学算个啥呀?我为了赚钱,爹娘都能出卖,更别说同学了。”
“你行啊,你给你同学打个电话,你问问他在哪个病房,我叫下面的人跟你去,把他给拽过来。”
“我问问他。”小宁拨通了电话。“顺子。”
“哎,兄弟。”
“你如今在哪个医院呢?”
“我还是在东城医院呢。”
“恢复得咋样?”
“养着呗。说句不好听的,还能活多久呢?”
“行,那一会儿我去看看你,你在哪个病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