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把谢劲整个人都酥麻在了床上。
温书缈趴在他身上,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声调听起来就乖的不得了:“是这样吗?”
谢劲:“”
他眼神骤然一暗,深浓的欲色一下子就沾染上他的眼角。
谢劲别过头缓缓的闷出一口气,哑声笑了起来:“皮痒了是吧温书缈。”
温书缈小小的啊了一声,慢吞吞地从谢劲身上、被窝底下把脑袋钻出来。
一只手悄悄的按开了桌面上的暖色台灯,让柔色的灯亮在这暧昧至极的氛围中,把那她双纯到极致的眼睛跟实际欲到了极致的行为照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劲暗暗磨了下牙,这小坏玩意儿,她永远都知道怎么去抓他的软肋。
下一秒。
谢劲反扣住温书缈的腰,一个翻身把他们的姿势彻底调换。
他漆黑沉沉的眼尾懒懒的翘着一抹欲色的弧度,在这方面他永远坦荡的要命:“想做了是吧。”
“成。”
“老子懂了。”
话落音的下一秒温书缈的衬衫睡衣纽扣都猛的被崩掉七零八落的从床上滚到了地板最后滚进了看不见的床底下。
那条温书缈很喜欢的背脊沟缓缓绷出性感到爆炸的条线感。
两鬓间特断的黑发根根分明的看见头皮,那种极具性张力的荷尔蒙一瞬间在他身上彰显的淋漓尽致。
每一下都是疯。
……
一场酣畅淋漓的精疲力尽之后温书缈整个人都是趴在谢劲身上的。
浑身都发着软。
额前发根被汗浸湿,她用手拨开了下。
“谢劲。”
“嗯?”
谢劲事后有不穿衣服的习惯,赤条条的,他人半靠在床头,一手搭在温书缈后腰那条尾椎骨上,另一只胳膊伸到床头柜上烟灰盒在弹烟灰。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子已经有一半被踢到了床底下,房间里开了空调,不会觉得冷。
他就那样搂着温书缈,明目张胆的享受着事后的餍足快感。
听到温书缈叫他的名字,谢劲垂着眼瞅她:“有事跟我说?”
“啊。”
真是,洞悉力太强了,什么都瞒不过他。
她试探着的:“我可以知道你跟你母白琴女士的事情吗?”
谢劲挑了下眉,似乎并没有被她的这个问题而有所意外到。
反而咬着烟半浑半痞的轻笑了声:“行啊。”
“我跟你说了你会重新拿起画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