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
面对四周投来的或惊讶、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苏毓面不改色,眼神坚定。
她心中暗想:“这一切仅仅是开始,等到我真正治愈了江子陵的顽疾,让他的双腿重新站立,那时,才是真正的震撼与证明。”
带着这份坚定的信念,她驱车加速,向着那熟悉而又遥远的家疾驰而去。
远远地,便见家中门前聚集了一群人,喧嚣声中夹杂着赵氏焦急而略带怒意的呵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苏毓的心不禁紧绷起来。
而何大嫂一见苏毓驾车归来,来不及惊讶,急忙迎上前,神色焦急地说:“哎呀,你可算是回来了,家里出大事了!”
苏毓的目光温柔而又忧虑,紧紧锁在孙大姐那布满愁云的面容上。
她的声音里满是诚挚的关怀:“孙大姐,家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孙大姐的叹息仿佛承载了千斤重担,眉间皱纹如同被岁月雕刻。
深深地刻画出她的忧虑:“哎!这事,你还是自己进屋看看才能明白其中的曲折。”
苏毓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惑,即便是那位平日里最爱凑热闹、大事小事都要插一手的孙大姐,此刻竟也显得如此迟疑,连跨入院门的勇气似乎都失去了。
正当此时,人群里走出一位身形健硕的中年男子,面带无奈地向苏毓诉说着:“有富那小伙子虽然醒过来了,但整个人变得木讷呆滞,你婆婆得知这消息,怒火中烧,几乎快要失控,一股脑地将你家砸了个稀巴烂,说是你和子陵犯下的错,要你们承担。我们邻里想要劝阻,可她倒好,硬说是我们大家一起动手打了有富,非要每个人都负责,讨个说法回来。你说,这事儿闹得,咱们分明是帮忙捉贼的,怎能让这黑锅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扣在头上呢?”
“是啊,二叔说得没错,这事跟咱们确实没关系。”
四周的者纷纷表示赞同,话语此起彼伏,充满了不满与委屈。
若赵氏日日上门闹腾,这安宁的日子还能过下去吗?想到这里,众人心中都是一沉。
苏毓心头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
江有富被打傻的消息让她感到意外又复杂,似乎这比直接失去更加难以处理。
她强压下心中的五味杂陈,坚定地向众人保证:“各位放心,事情发生在我的家,我绝不会让大伙受连累。”
听到这话,众人的情绪总算有所缓和,神色间流露出一丝宽慰。
江二叔拍了拍胸脯,对苏毓说:“你赶紧进去看看吧,家里一团糟,子陵腿脚不便,一个人应付不来。你的马就交给我照看,放心,不会有什么闪失。”
苏毓转而询问:“那村主任呢?他怎么不来处理这事儿?”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确实需要村长这样的权威人物来压制赵氏这个难缠的角色。
孙大姐接过话茬,惋惜地回答:“已经派人去请村主任了,可偏偏今天他去了镇上,不在村里。”
苏毓冷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决:“就算村长不在,正义自在人心。江有富夜半持刀闯入我家,这是尽人皆知的事实。大家是出于自卫才动手的,无论到哪儿说,道理都在我们这边,不是赵氏一人可以胡乱定论的。”
众人听了苏毓的话,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信心倍增。
苏毓面容严肃,穿过密集的人群,步入那个已变成战场的自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