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江鹤轩有意瞒着不该知道的人。
如今又捅破了横亘在彼此之间的那层朋友关系,温几栩完全摸不透江鹤轩的意图。
她思考的时间太长,以至于未知的可能性存在,闻堰寒的耐性告罄,将她打横抱起,阔步往套房客厅中央的沙发走去。
周遭的世界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抱着坐在了腿上。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指腹从天鹅颈缓缓移至深凹的锁骨,最后落在了殷红饱满的唇畔。
他好像分外喜欢正样正面环着她,彼此的表情都能悉数捕捉。
“明天我想回宜城,找我爸妈说清楚,解除联姻。”
“要是他们不同意?”
“那我就去找江叔叔和陈姨。”
“如果让你和江鹤轩自行商量呢?”
温几栩眼瞳转了转,这才回味出今晚不同寻常的提问,还说没有吃醋。
切,明明醋地要死。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凑近了些,鼻尖抵着鼻尖,反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闻堰寒不语。
温几栩稍退些许,追问:“怎么不说话呢?”
“栩栩,这是你需要解决的事。”
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冷,像是酝酿隐藏着薄怒。
意识到她这是火上浇油,再玩就要玩脱了。温几栩也不再逗他,“你陪我一起回宜城好不好?”
闻堰寒嗓音温敛,“好。”
知道他下了好大一盘棋,问了那么多问题,才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温几栩也没有挑破,唇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屁股悄悄往前挪了半寸。
内裤湿黏的触感让她很不好受,又同他以这样暧昧的姿态四目相对,听着他低磁的嗓音落在耳畔,骨头都酥了似的。
她得寸进尺地同他贴得更紧。
闻堰寒似没料到她今日还能主动到这个地步,下颚轻仰,喉骨微动,睨向她的眼神里清潮翻涌。
“好难受。”
她像是渴水的鱼,温香软玉般的身子,贴着他扭来扭去,唇瓣因先前的深吻泛着镜面般的光泽,琉璃似的。
偏偏还用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眼神,期冀似地望着他。
闻堰寒垂眸,极好脾气地询问:“哪里难受?”
软糯的嗓音乖地不像她。
“内裤湿黏黏的。”
覆在她唇瓣的指腹像是失控般,蓦然发了狠,重重地碾过去,温几栩嘤咛一声,红唇微张,濡湿软嫩的唇瓣沾着潮意,长指意外地滑了进去。
指尖抵着她柔软的舌头,像是受惊的小鹿般往回缩了半瞬。
望向他的目光含着一抹迷蒙,清凌的眸子笼了层水雾似的,俨然一副无辜的模样。
闻堰寒的眸色黯了黯,作势要抽回指尖。
温几栩哪里肯让他抽离,一时情急抓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