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东一看,郝小梵今儿穿的裙子太短,这样的姿势,连裤袜的接线都露出来了,急忙跑过去把票单递给大夫,“给你票单,赶紧看病。”另一边,一个劲儿地咳嗽。
郝小梵把大夫扔在椅子上,“这下能看了吧?”
风向东还是望着郝小梵咳嗽。
“有病啊你?”小梵瞥了风向东一眼。
“没病就不往这来了。”风向东故意瞪着她蹬在凳子上的脚,并且挤眼示意她走光了。
医生定了定神,看了看票单,又望望风向东,“嗯,你……咳嗽,面部神经紊乱,应该不属于外科。”
“我……大夫啊,不是我有病,是他受伤了!”风向东指了指一旁仰在等候椅上的真病人。
医生畏惧郝小梵的拳头,细细地给貉子做了检查,然后摇了摇头。
“大夫……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啊。”
貉子痛苦地皱着眉头,“大夫……我……我什么也看不见……眼疼……”
“啊?”
“留院观察吧。”
2007年5月14日阴北京南郊
都说阴天会使人的心情压抑,但是对于托比亚松来说,天气并不会影响他的心情。
天刚刚擦黑儿,一辆加长的越野车开进了他的独门独院。
几个灰头土脸的汉子,从车厢里抬出一个木头箱子。
“你要的东西。”
汉子们拿出撬棍之类的,要打开箱子盖儿让托比亚松验货。
“NO!”托比亚松出门看了看四周,关上了院门,让这几个人把箱子抬进屋里去。
箱子盖打开,一股腥味儿弥漫在空气里。
托比亚松一皱眉,“NO!这个东西……”
为首的是个黑人,耸耸肩,把手伸进箱子里拎出一根绳子来,然后顺势一拉,箱子里的东西坐了起来。
绳子的另一头拴在一具干尸的脖子上……
“肖恩,你不能这样!这是对死者的不敬。”他上前解下了干尸脖子上的绳索,“虽然他很好……但我认为你们让他受潮了。”
“不会的,托比,我们一路上都没有给他洗过澡。”肖恩又耸耸肩。其他几个人捂着嘴笑起来。
托比亚松摆摆手,“你们以为他只有沾水才会受潮吗?”
“难道不是吗?”
托比亚松指了指木头箱子里,“你们没有放置干燥剂,这一路过来,注定他已经不能在我这里过圣诞节了。”
“啊?”
“肖恩,你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动一动脑子?”
另外一个瘦脸的矮个子走过来,“托比君,我们一直不明白,你收藏这些东西,究竟想在他们身上找什么?”
托比亚松嘿嘿一笑,“矶村,我要找的东西……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而且我要告诉你们……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给我送这些可爱的东西了。”
“你的意思是……”肖恩有些紧张,把手伸进了衣襟里面。
“别紧张,我的朋友。我找到了比干尸更有价值的线索。嘿嘿,你们以后不用再去那鬼地方把这些可爱的东西带来我这里了。”
“上帝!”肖恩重新把手枪插回了裤带上,“托比,我想这次的酬劳……”
“我会履行我的诺言,而且还想委托你们办一些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