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贯擅长的习惯。
虽然池桑桑的应答几乎是在他的应答之中,可是被她这样含糊的掩盖了,其实分明是拒绝的含义,他只是觉着身体某处的无名业火倒是燃的越来越烈了。
“先前我们发生过的事情,难道你就打算这样淡忘了?按理来说,吃亏的是你,你不应该就这样算了的——而且,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对我应该也是毫无感觉的,凑巧我对你也正好——”即便他自己犯下的错事他是一点都不想提及的,可是眼下对着这样退缩的池桑桑,他也是脱口而出。
“靳董,我不知道你重提这事用意何在。对,发生关系吃亏的是我。不可否认,我对你也有那么点好感。但是那又能怎样,我需要这份工作养活家用,所以求求你,就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让我安分的做事拿着薪水可以吗?我虽然是为生活所迫没有立马从你面前消失,但是我也不至于沦落到为了物质虚荣做出贱卖自己身体的事情来,所以请你也自重点!”她不待靳斯南说完,忽然就抬头出声打断了他,大约也是气急之下才鼓起勇气说出的,靳斯南这样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见着她气急之下,连着胸前都不受控制的起伏起来。
她会毫无头绪的想歪到被他包。养纯粹的肉。体关系的事情上去,靳斯南倒根本没有预料到的。
难道是前几天出差时凑巧带她去了那个场所的缘故?因为酒桌上的那些老总个个都是这样的不良作风,使得她也不由自主的朝那个方向想了过去。
“桑桑,我不是这样的意思。”靳斯南也是被池桑桑的长篇大论给噎住了,眼下一时间难得也词穷起来。
“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去吧。”池桑桑显然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下去,说完后就转身打算往前面走去。
未料到她的胳膊随即就被靳斯南自身后给拉住了。
两人这样顾自拉扯着,倒是丝毫没有留意到旁边正有另外一辆车子开了过来,也在旁边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池桑桑这倒是有点气恼起来了,说时大力的要甩开靳斯南的手心。
“我就是想求证下——”
“求证什么——”被他这样大力握住,池桑桑一时间也甩不开,便干脆转身回来,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可是她话音刚落,只觉得面前有道阴影俯了下来,随即靳斯南还空着的一只手早已自身后揽住她的腰身,仗着身高,他倒是一把就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下一秒早已低头下来朝她唇上贴了上去。
许是感冒发烧的缘故,才一碰触到他的双唇,池桑桑也是觉得滚烫的很,而且于那滚烫之中,还有一丝病人特有的苦味泛了上来。
她是条件反射的就要扭头避去,可是被他这样发紧的箍在怀里,她其实是根本脱不开身,好一会后等靳斯南从她唇上移开时,她这才忙不迭的大口吸气起来。
可是靳斯南的双手还是依旧揽在她的腰际。
“你放开我!”池桑桑被他这样毫无预兆的强吻后,也终于是朝他发火起来。她最最厌恶的便是他这样随心所欲的时候,又是在气头之下,出口时语气未免也是冲了起来。
“桑桑,你听我说——”靳斯南未料到池桑桑的反应会这样大,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要跑回她自己的住处,眼下便还依旧没有松手,打算让她冷静下来全都说清楚。
“我不想听!靳斯南,我承认,我是对你有好感,可是再多的好感我只要一想起先前在你住处被你强。行。发。生。关。系的场景,那点好感早就消散全无了,我都不知道要过上多久我才可以忘记那个场景——所以,求求你,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她说这时,因为气急的厉害,其实声音都有点断断续续的,终究是觉着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话还没说完,眸中早已是噙满了泪水。
“桑桑?”刚从车上下来的叶淮容还是不太确定的开口问道,他说这时,手上还捧着一束大玫瑰。他是刚从柬埔寨回来,刚下飞机就去花店里订了玫瑰就朝池桑桑的住处开了过去。
这段日子,在柬埔寨那边的工厂,环境清静也没有平常那些朋友在,他反倒是难得静心下来,把自己和桑桑的事情都回忆了个遍,得出的结论便是回来后,他还是该认错的该求婚的,一样都不能拖延了,这才刚下了飞机就去买花,之后便直奔这边过来了。
方才他停车的时候,其实是留意到外面边上纠缠中的两人,因为凑巧靳斯南这样低头下来,两人离的又近,旁边绿化带上的枝桠的黑影斑驳的落在两人的身上,叶淮容也不看不清两人的容貌,只是觉着这两人的身形看着似乎有点眼熟。
及至等他下车后拿了玫瑰出来,要往里面走去时,耳间似乎听到桑桑的名字,他这才迟疑的停在了原地。
下一秒,果然就听到桑桑的声音,可是怎么可能?
池桑桑面前的那个男人分明就是他的直系领导靳斯南!
更难以置信的是池桑桑嘴里说出来的事实,她在他的住处被他强。行。要。求。发。生。关。系了!
怎么可能?
靳斯南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
他也只觉得脑袋里一时间嗡嗡作响起来,虽然眼下是喊了池桑桑的名字,可还是自欺欺人的想着,一定是他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