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脚就往叶竞轩身上踹。
叶以萱吓得傻愣在一边,也不敢上前去拉:“妈,妈你快拦住爸。”
“叶宗信,你敢动我儿子试试!你动他一下,我跟你拼命!”苏凤于挡在叶竞轩前面,红着眼低吼,“竟轩已经断了三根肋骨了,你还下得去手,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难道还比不上叶氏5%的股份吗?”
亲儿子,有票子亲吗?当然没有!
叶宗信怒骂:“你懂什么?这5%的股份足够给叶氏换天了。”
苏凤于一愣:“你什么意思?”
“少了这5%的股份,叶江西名下持有的股份与我趋近,而且她才是继承法人,纵使我掌了叶氏十五年的董事权,如今的叶氏还是姓阮!”
说到此处,叶宗信表情已经狰狞扭曲了,他运筹帷幄了十五年,竟让锡南国际临门一脚,搅乱了他所有计划,哪能不气。
苏凤于却不以为然:“怕什么,她股份多又怎么样,还不是死人,难不成她还能从棺材里跳出来和你抢董事权!”
不比苏凤于的有恃无恐,叶宗信浸淫商场多年,自然想得深远:“你一个女人懂什么,那5%的股份落到宋辞手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何况只是让死人说话而已。”脸越沉越难看,叶宗信思虑,“宋辞此人,不管是手腕还是心机都深不可测,H市商界十分,他一个人就占了九分,他有多少家底谁都不知道,他若是对我们叶家动了心思,就是十个叶氏也不够他吞。”
那个男人有多狠,叶宗信想都不敢想,对宋辞,他敬而远之,惹不起,只能躲。
“用得着这么草木皆兵吗?”苏凤于轻哼,“锡南国际与我们叶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宋辞就算再怎么只手遮天,也管不到叶氏来。”
妇道人家,就是目光短浅。商界尔虞我诈,又岂是井水与河水的深浅。叶宗信冷睨了一眼:“你别忘了当年宋锡南是怎么死的。”
“当年的事宋家和叶家都遮下来了,宋辞又得了那样的病,他怎么会知道,就连唐婉和宋家也从来没有追究什么,谁还会旧事重提。”苏凤于面露狠色,精致的妆容难掩眉宇间的戾气,“再说了,宋锡南的死怎么算也算不到我们头上,宋辞就算要算账,那也应该冤有头债有主去找棺材里的叶江西!”
突然,一声厉吼:“住嘴!”
苏凤于被喝住,脸色一变,十分难看,见叶明远拄着拐杖下楼,还是收敛了脾气,放低了嗓音:“爸。”
叶明远一眼扫去,灼灼明目落在叶宗信身上:“家丑不外扬,当年那点事,以后都给我带进棺材里。”
叶宗信连连应道:“是。”
“我知道了。”苏凤于低头,暗暗咬牙。
苏明远只说了一句,便拄着拐杖去了书房,客厅沉静不到片刻,叶竞轩就开始哼哼唧唧,嚷着腿疼:“都怪那个阮江西,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得罪宋辞,叫江西的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扫把星。”
显然,叶竞轩把所有账都记在了阮江西头上,对她恨得牙痒痒。
叶竞轩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根本不知道收敛,叶宗信恼火:“看来断了三根肋骨还没得到教训,宋辞看上的女人,你再多舌,你就算死在了外面,我也不会再管你。”骂完仍然不解气,转身对苏凤于就横眉竖眼没个好脸色,“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都成什么样子了,娇纵跋扈无所事事,还有以萱,没一天安分,就知道惹是生非,都是不争气的东西,就会给叶氏丢脸。”
“叶宗信,你这话什么意思,以萱竟轩可是你亲生……”
你来我往,争吵不休,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倒不如说利字当头一把刀。
叶家啊,就是一滩腐臭了的泥沼,早便污秽不堪。
叶家一双儿女惹的官司,便以叶家名利双失而告终。第二天一早,叶以萱发布了一条官方声明,回应了这次整容事件。
“我不知道这个时代还有什么不可以造假。”声明后面,附了整容病例的照片。
叶以萱含沙射影,指出病例为造假,遣词用句都十分委婉,没有恶指任何人,尽显她一贯的柔弱无害,声明一出,叶以萱的粉丝立马留言顶起。
天蓝蓝水清清:“萱女神,我代表百万蚂蚁教徒献上忠诚!”
微微一笑很猥琐:“女神不哭,我们要美死小婊砸。”
以萱的小侍卫:“这是个拼后台的年代,她男人是壕!”
以萱的侍寝官:“这是个拼后台的年代,她男人是壕!”
蚂蚁官方管理:“这是个拼后台的年代,她男人是壕!”
叶以萱的粉丝团无疑将矛头指向了阮江西,这脏水都泼过来了,还能忍?
阮粉自然不能坐以待毙,粉丝后援会虽成立时日不久,干起架来完全是正规军的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