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孟回炽热的目光,炎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不……不要。千万不要。”炎艳呢喃着。却不知道她这样更增添了多少诱惑。孟回一把将炎艳按倒……
“你怎么可以亵渎祖师。”激情后,炎艳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
“切,那是你的祖师。”孟回懒懒地道。没想到自己动了手脚之后,炎艳居然可以这么热情。简直不比苏苏差多少嘛。
“求你你,办完正事,你要怎样。人家都答应你。现在求你正经一点好不好?”炎艳哀求。但那样子却整个是在撒娇。
“好吧。”孟回对这个地方其实是很好奇的。两人顺利地穿过重重禁制,来到道观的中心。那是一坐空荡荡的大殿,除了中间有一具盘膝而坐的尸体。
“肉身佛?这不是佛土的玩意嘛?”孟回奇道。炎艳没有动,但孟回却感觉到她正在发抖。
“你怎么了?”孟回走上前去。发现炎艳早已泪流满面,“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呜!”炎艳哭着扑进孟回怀里。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孟回有些手忙脚乱。连探测眼前尸体身份的工夫都没有。炎艳哭了很久,才从孟回怀里抬起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孟回抚着炎艳的裸背。此刻并没有半点情欲的味道,只是发自心底的怜惜。越是坚强的人,当她露出脆弱的一面时,总是格外叫人心疼。
“他是我父亲。”炎艳语破天惊。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更叫孟回吃惊:“血池夫人就是我的母亲。”
“等等,等等,血池夫人是你的母亲?你知道血池夫人是谁吗?”孟回打断炎艳的话。那位大姐虽然比起孟回来要年轻那么一丁点。不过,也有上千岁了。炎艳怎么看也才二十来岁的样。老蚌生珠也没这么离谱的吧。
“我自然知道。”炎艳自嘲地一笑。
“她就是亡者的主宰,枉死城的三大冥觋之一。”
“怎么可能?你居然是血池的女儿。”孟回张口结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血池的女儿。那他不是成了血池的便宜女婿。不行,这种亏是不能吃的。
“而且,血池还是我家十几代之前的祖先。”炎艳继续道。
孟回的脑袋,嗡的一声,整个就炸成了一锅粥。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让他越听越糊涂。这关系怎么这么混乱。
“还是让父亲和你说吧。”炎艳打出一点白光射在那尸体的眉心。尸体一震,发出一片回应的光芒。接着就动了起来,还发出一声叹息。
“定魂术?”孟回的眉头皱了起来。原来不是肉身佛。那是一种将人的灵魂强行锁在身体里的法术。即使肉体死亡,灵魂依然不会解脱。哪怕最终变成骷髅。简单地说,这是一种邪恶的不死人。
“艳儿,是你吗?”干枯的尸体发出难听的声音。
“是我,父亲。”炎艳悲声道。接着看了孟回一眼:“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独独对吸血鬼下不了手。”
尸体的白眼睁开。看了孟回一眼,问道:“他是谁?是你的丈夫吗?”孟回和炎艳亲热的样子,实在不象普通关系。
“恩。”炎艳点头。暗里捏了孟回一下。
“恩,很好。我总算放心了。”那尸体欣慰地道。
“父亲,我带他来。还有一个目的,希望他能给你解脱。”炎艳道。
“解脱?怎么可能,我已经放弃了一次机会。”尸体摇着头,叫人担心他那干枯的头颅会不会掉下来。
“放弃了一次机会?是血池给你的机会?”孟回出言问道。
“艳儿,你都告诉他了?”尸体悠悠道。
“父亲,我……”炎艳害怕地看着父亲。
“也好,这些事本就是他该知道的。好了,你终于长大,我也该归与永恒了。”尸体说着话,身体开始逐渐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