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接着聊啊?”我对这俩小呆瓜的冷却时长颇为不解,只好冲她们眨眨眼睛示意二人接着上。
丢下一句“停车场见”,我就去找路柏恩了。
“我让你当着这么多人叫我yanyan了么?”我气得想拿包塞他嘴里!
真的很丢脸好不好!“说了多少遍,不认识我的人肯定以为你叫的是燕子的燕!”
见我一脸狰狞,他合上了大岔的双腿,双手规矩地放到膝头,像入园百天的小二班班长。“我这不是怕叫你全名让人家系花知道你俩的关系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玩意?!”我更狰狞了。
路柏恩低头道:“瞧你一脸很屑的表情,就知道小姑子对这搭讪对象不满意了。”
我忙纠正他:“大姑子!”
他一脸无语:“你不应该先反对一下’很屑’这个形容词么?”
“哦哦,你衍姐真这么明显?”
“没,我逗你玩呢。”
路柏恩要是我弟,我家估计得天天腾云驾雾——全是被气冒出来的烟。
实在忍不住了,我上手掐他的脖子。好在我脑子转的够快,在还有叁厘米就要碰上的时候想起了他刚打完球脖子上肯定黏黏的。
“咦——”
“女侠饶命!”
靠,这人喊着么大声干什么!
“诶,你弟在看你耶。”
“废话,我长眼睛了。”用余光飞速扫了下,真是尴尬得冒泡。
“俩美女也在看着你耶。”
我转身就走。
正一边走一边问候路柏恩祖宗十八代,身后竟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个高就是好,腿长。
我没停下脚:“无事退朝。”
但他轻轻一迈,挡住了朕的去路。我还是放心不下年幼的胞弟,决定问问路卿他的看法。
“怪他么?”
不愧是朕的肱骨之臣,一下就反应过来我说的是谁。
“说实话,因为现在这个结果,我,他,大家都高兴不起来这是肯定的。”
我心想,你可别带他,人家现在不是挺高兴的么。
“但这可是压哨球啊,要是给我,我也不一定能拿到那两分。”他顿了顿,“就算真平局了,后面谁胜谁负,谁又能说的定呢。”
我俩边聊边往场外走,然后停在了更衣室门口。
“季淙的心理素质真的可以。我知道肯定会有人说他装逼结果玩砸了,但是至少我们队的都知道,他是队里叁分投得最好的,他想赢,他也输得起。”
“我就怕他自责。”
“没事,等回家了他抹眼泪记得给递纸就行。”
“我才不像路柏恩似的有事没事就梨花带雨。”
我被俩大山夹在了中间,像个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