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自觉,景玓也不好再指摘他什么,于是又接着之前的话题与马进说了起来,“我就这么一个条件,干掉我讨厌的。不过你放心,我最多让你在中间跑跑腿,杀人越货这种事我更喜欢自己来,不会让你当侩子手的。我就这么一个条件,你若答应便留下,你若不答应,那我自然不会再留你,以后有啥事你也别找我,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
她料准了贺老三有求于他,故意态度很强硬,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马进虽然没像先前一样跳脚,但也为难地皱起了眉,眼瞧着她不好说话,而旁边的钰王爷跟个二傻子似的更加指望不上,思索良久后,他咬牙点头,“好,就当为你做个跑腿的伙计!”
景玓这才露出笑容,“那就委屈你老人家了!还有,我要做的事,需要你紧守秘密,可别回头就把我卖了。我这人喜欢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有人对不起我,哪怕是死我也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马进如何能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当即便板着脸道,“我是那种人吗?与其担心我背叛你,还不如担心你身边这位!”
闻言,夏炎雳立马冲他斥道,“你说什么?本王一心一意对玓儿,岂会背叛她?”
马进‘嘿嘿’,一双小眼睛眯成了缝,笑得有些诡异,“希望钰王能说到做到。”
眼瞧着他俩还争执上了,景玓趁夏炎雳发怒前制止住了他,“行了,人家好歹是个老人,你让着点不行吗?”说完,她朝马进看去,认真说道,“我知道要对付丞相府和淮王府不容易,必须从长计议,这样吧,你就先去替我监视他们。今日淮王和淮王妃去了侯府,他们在侯府受了羞辱肯定不甘心,我想知道他们下一步计划。既然做不到一步把他们干掉,那就先见招拆招。”
马进点头,“这简单!”
他也是实干人,答应下来后便去办事了。
不过,临走前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夏炎雳,还留了一句话,“钰王爷,你脾气不好,真得好好改改!”
“你!”夏炎雳气得从沙发上蹦起。
奈何马进打开门就消失了,压根不给他回怼的机会。
马进离开后,柳妈也跟着告退了。
看着夏炎雳炸毛的样子,景玓没好气地道,“人家也没说错,你这脾气本来就不好!”
夏炎雳黑着脸瞪着她,“你当本王生气都是为了谁?”
景玓抿唇扭头。
夏炎雳又坐回她身侧,突然将他扑压在沙发上。
没有招呼,直接吻上了她。
景玓无语得要死,下意识便要推他。
奈何他抓住她双手,结实的大腿也压着她的双腿,硬是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一番蛮横的唇齿纠缠,他主动退出,伏在她耳边沙哑地道,“帮帮我……难受……”
景玓气还没喘匀便黑着脸骂道,“你脑袋里只装着这种事吗?”
“不然呢?谁叫你不给我!我肉吃不了,难道汤也不能喝一口?”
“……”
在景玓心中,他就跟一变态似的,哪怕不玩全垒打,摸摸搞搞也能让他如痴如狂。
关键还是,他才是那个被‘亵玩’的人!
……
马进自答应做探子后,连续两日都不见踪影。
直到第三日晌午,景玓正在用膳,他突然现身进了膳堂。
“有消息了?”
马进径直走向饭桌,盯着桌上饭菜不停咽口水,嘴里还嗔怪道,“钰王府就这般寒酸,一壶酒都舍不得。”
景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随即让香杏去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