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夭捏着拳头,瞪他的眼眸中除了敌意,还有显而易见的纠结。
因为从他的威胁中,他似乎只想搂着她睡觉,不会做太过分的事……
最终她松开了拳头,鼓着腮帮子朝他挪去。
而她的一切神色和反应景炫都看在眼中,眼瞧着她靠过来,他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但面上仍旧不耐烦地将她抓住,有些粗暴地扯进怀里。
“怕什么?我真要吃了你,还会给你磨蹭的机会?”
玫夭咬着唇,浑身绷得紧紧的。
景炫将她整个人抱住不说,还故意用大腿压着她的,嘴上冷硬地道,“你要再敢对我动手脚,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让你一辈子也别想下床!”
许是他的威胁让玫夭恼火,又或许是他这样的姿势让玫夭感到羞窘,她一张脸蛋连带着脖子都涨红起来。
“我跟你又不熟……”
“那以后都这么睡!多睡几日就自然就熟了!”
“你!”
“早晚的事,不是么?”景炫微翘着唇角,已经不能说是意味深长了,而是相当露骨了。既然话都说到这了,他也没什么再顾忌的了,遂更加直白道,“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也做不来那些花前月下腻腻歪歪的事,与我而言,合则合,不合则散,我不会强人所难,但也不会白让人占去便宜。你留在侯府看似是为了孜柒,实则不过是想明目张胆的享受我安启侯府的庇护。我也不需要你承认,但我需要你明白,我是商人,商人逐利,我不会做亏本买卖。当然,我可以尽所能的保护你们母子,哪怕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只是……你得给我一定的甜头。”
玫夭眼睫不停的扇动,心虚得没敢看他。
景炫也没催促她马上做回应,只是轻勾着唇角看着她。
突然,怀里的女人像是做下了决定似的,双手放到他腰间,扯开他腰间的系带。
他忍着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故作严肃地问道,“不勉强?”
“哼!又不是没睡过!”玫夭别了别脸。
看着她红彤彤的耳朵,景炫狠狠地抿唇才将笑声吞回了肚子里。
他大手往下,摸到她的脚踝,语气瞬间温和起来,“还疼么?”
“好多了。”
“那便等你好了再继续。”
“呃?”许是没想到他会因为自己的脚伤放过自己,玫夭惊愕地抬眸看着他。
景炫这下是彻底没憋住,‘呵呵’笑道,“你真当我是禽兽?来、日、方、长,我不急这一时!”
也不知道是他笑声还是他这一句‘来日方长’,玫夭不仅耳根通红,整个脸又再次烫红起来。
但这一次没掺杂一点气性。
不过她也明显把景炫高看了,就在她心里松了口气的时候,景炫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你……”玫夭有些看不明白他了,毕竟前一刻他才说过‘来日方长’的!
“我会尽量忍着你脚伤痊愈,不过……”景炫抬手抚着她皙白如脂的脸蛋,突然觉得她娃气的五官也挺入他眼的。他眸光最后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语气顿了一下后,有些沙哑地道,“可以做点别的事让我们更熟悉!”
音落,他薄唇已覆上她的——
……
钰王府。
自押了赌注后,一群人就格外关注主卧的动静。
眼瞅着辰时已过,香杏蔫蔫的,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