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倒是新鲜了,你以前不是最不在意什么定远侯府的么,怎么这会竟然这么上心了。还是说这一次定远侯将你这个庶子抛弃了,所以让你从此洗心革面了?”
“哼,不管兄长怎么做,那都是代表着整个定远侯府。兄长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岂是你们可以相比的。说不定这一次他之所以不来,都只是因为不想跟你们为伍罢了!”
“李涵,我看你是在找死!”
“够了,都给我停下。李涵他说的不错,你们跟李帆想比的确是差了很多。虽然文采上我不清楚,但起码武功上面他早就已经在你们之上了。妄你们一个个的自视甚高,其实都是井底之蛙而已!”
“楚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会比不上那个什么李帆,简直就是笑话?”
“唉!”在门口轻轻叹息了一声,李帆一把将门他推开,静静的走了进来。房间里面的空间很大,**个人坐在里面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拥挤,发而有一种极为空旷的感觉。
里面**个人清一色的老爷们,环顾只有楚凌雪一个女人而已。夹杂在众人中间,颇有一种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意味。不过楚凌雪是很美,但这些人也都不差,俱都是名副其实的大帅哥。
当看到突然推门进来,反倒是一身道袍大半的李帆和楚凌雪之后。这些人先是一阵的惊讶,随后是疑惑,继而是是恍然和一些隐隐的排斥感。
刚刚从里面的谈话声李帆不能听出,里面的人都是各大家族的嫡子继承人。而以前的李涵,显然也是其中的一员。只不过现在李帆回来了,他这个身份就分外尴尬。可以说,连进入这最基本的门槛也没有了。
若不是那什张公子开口,估计这时候李涵都已经被赶出来么吧。虽然李涵看着好像是在为他辩解,但却是在不断的给他拉仇恨。自己还没进入房间呢,李涵就已经帮他把所有人都给得罪光了。
静静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李帆冲他们轻轻一笑,得来的却都是一阵排斥的目光。刚刚李涵看似是在在帮他说话,可那分明就是在给他拉仇恨,这个李涵,手段是越发的下作了。
而楚凌梦更是很好的做了一个引导员的工作,直接就把李帆扔出去做了靶子。这楚凌梦怎么说也是镇北侯府的大小姐,竟然连这点防范意识也没有,真是令人嗟叹不已。
“这位就是定远侯府的小侯爷了吧,请你到来还真是不容易啊,不可知我们在这里等了多长时间!”
“那是你们的事情,贫道可从未让你们等,再说了,贫道这一次之所以来,完全是看在楚大小姐的面子上!”
“你。。。。。哼,当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告诉你,你这是在跟整个京城的勋贵为敌!”
听到这话,李帆眉头轻轻一皱。他一进来还都没说什么呢,这就跟整个勋贵为敌了?怎么这人这么像是专门针对他的。
冷哼一声,李帆淡淡的说道“贫道对这些都没兴趣,也从未想过要融入你们,更没兴趣代表定远侯府!”
“凌雪,你,你怎么会。。。。。。。”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李帆和楚凌雪,李帆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可是初灵雪的变化确实让楚凌梦大为惊讶。
原本病泱泱的楚凌雪,此刻看起来潮气蓬勃。而且那有些隐隐受不住外放的气势,令她有些心惊。那原本苍白的肌肤早不复当日的模样,原本病态的苍白,此时用冰肌玉骨形容也不为过。
很难令楚凌梦想象的是,一个人的气质竟然可以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她们从上一次分别到现在,好像只有两个来月吧,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变化。若非有着昔日的记忆,她真不敢与之相认。
“姐姐!”看着有些发愣的楚凌梦,楚凌雪轻声喊了一句,也让楚凌梦一下反应过来。拉着楚凌雪,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
“小雪,你的病。。。。。。?”
“已经没事了,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随后楚凌雪看了一眼李帆,轻声说道“是,是相公他把我治好的!”
“完全好了,这,这怎么可能?”
“素闻镇北侯府二小姐天生体弱多病,更是整剩下不到三个月的寿命,整个京城都无人可医。怎么如今如此的光彩照人,放到小侯爷手中就完全给治好了。难不成这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还能令人起死回生不成?”
“掌嘴!”冷哼一声,李帆随后一张打过去,将开口说话的贵公子一掌拍飞,狠狠地撞到墙上。直将整面粉白的墙面震得满是裂纹,而那位贵公子也是瘫软的慢慢滑到了地上。
“你,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有本事你就还回来,没本事就给贫道滚一边去!”
“你放肆,我可是平安公长子,你一个区区侯子之后,竟然敢对我动手?”
“平安公长子?”眉头一挑,李帆随后大声笑道“虎父犬子,不外如是!”
“凌雪,我们走。这样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真的不适合我们!”
“你。。。。。。你给我等着,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我平安公府也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