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怕我自己配不上他,他是耀眼的明珠,而我是一个普通人”,月笙抠着自己的手,“他说如果我不去,就会一直等下去”,月笙抱紧自己的双腿,“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始,你知道的,我母亲定是不同意的,我父亲因为在他父亲手底下做事,遭到意外而死,母亲始终不相信父亲的死是个意外,一直差人帮忙调查”。
“你想吧,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送柳迪离开之后,月笙在自己的房间内来回踱步,距离易羽说的时间到了,等不到自己,他应该会离开的吧,劈里啪啦,天空中打起了雷,要下雨了。
月笙不再来回踱步,拿起雨伞,快步跑向石桥的方向,看到易羽还等在石桥那里,月笙握紧了手中的伞,倒是忘了,石桥有亭子,不会淋到雨的,月笙不再犹豫,刚想向前迈一步,就看到柳迪撑着伞走了过去。
“要一起去看星辰吗?”柳迪说出易羽与月笙相约的事件,易羽开心的朝柳迪走了过去,“竟然是你,柳迪”。
天空的雨飘了起来,易羽接过柳迪手中的油纸伞,二人并肩离去,柳迪回眸看向月笙的方向,仅仅只是一眼,月笙的眼泪从眼眶中合着雨水一起,回到家,看到母亲跪在父亲的灵牌前哭泣。
看到月笙湿淋淋的回到家,“傻孩子,怎么不打伞反倒淋着雨”,拉着月笙回到房间,催动术法,挥发掉月笙身上的雨水。
“娘,我会努力的,我想参加这次的素域选举”,不管男女,通过考核即可入宫为官。
“笙儿想做什么,娘都支持,娘就舍下这张老脸,向城主讨要一个名额,讨要下来名额,笙儿就可以去素城学堂一同进修了”。
“谢谢娘”月笙抱紧母亲,眼泪又顺着脸颊不停的往下流。
名额很快便讨要了来,月笙进了素城学堂,没想到素城这么小,刚跨进大门便看到了易羽和柳迪并肩在前面走着,周围人传来恭喜的声音,“真是一对璧人”。
月笙忽略掉这些声音,进入自己被分配的课堂,开始没日没夜的读书,修炼,看到易羽和柳迪就绕开走。
赵晨曦几人回到客栈之后,突然看到一名男子迎了过来,“十六公主远道而来,臣未能尽到地主之宜,十分惭愧,请公主赏脸,搬到城主府,臣也好,好生照料”。
赵晨曦也没同他客气,也为了方便调查,六人一起搬进了城主府,城主府果然够大,够气派,照料起居的内侍也很多,确实比宫里自己的爹还会享受。
赵靖宇被城主带去参观他的修炼场,官兵们都有序的在修炼各种术法。
夜晚,城主房内,“我要你铸造的兵器如何了?”千里音传来南宫罂的声音。
“十皇子放心,我已经在秘密进行了,不日会将打造好的兵器,运输至暗夜域”,城主继续补充,“十皇子以后成势,还请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
“答应你的,我不会食言,不过如此多的兵器要运输至暗夜域,太过扎眼,十六公主有一个万物囊,如果能为你所用,运送这些兵器轻而易举,不过得不到她的万物囊也不要耽误,找别的方法”。
“是,十皇子,前段时间您安插在素城的县主可是差点闯了大祸,在茗欣苑强抢未出阁姑娘,当时十六公主也在场,若是让公主发现兵器的秘密,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蛇兽,发情也不分地方,废物,不过他的修为是中上,在运输兵器上,可以帮得上你,我会给他一个教训”。
通话结束,赵晨曦通过植物间的意识沟通,听了一个大概,没想到城主竟然同暗夜域的南宫罂有勾结,只是不知道他们铸造兵器的点在哪里,一人一兽对话非常严谨,丝毫没提到铸造这一大批兵器的地方,得抓紧时间了,听他们的口吻,像是快要铸造结束了。
怪不得来素城的沿途都能看到很多村民也都开了炼铁铺子,原来是这个城主的胃口大。
住在城主府的这段时间,看似舒服,实则一直有人监视着他们,行动也不方便,还没有大的进展,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刻,城主一直在,要么就是城主的心腹在,照顾的过于体贴入微了。
赵晨曦突然搂住轩辕烨,“烨儿,我们好久没去逛街了,你陪我去逛逛街,人家好闷”。
城主大笑,“我让内侍跟着你们,保护公主您”。
“城主费心了”,赵晨曦冲着城主点头微笑。
这几天一直装着自己是娇生惯养的废柴公主,城主放下了不少警惕性,今天索性让内侍跟着了,不过依然让赵靖宇帮他的忙,美其名皇子天之骄子,帮自己管理自己的官兵,鼓舞士气。
轩辕烨是流光域的三皇子,这几天也表现的事不关己的样子,城主也放心了不少。
城主盘算了半天,“公主,您既然觉得憋闷,可以到素城的学堂看看,那里孕育素域的人才,考中的人员,将去素域向素君请恩,再分配到各地就职”。
“那就有劳带路了”,只要能出去,自己同外围的植物意识沟通上,扩大搜索范围,就不愁找不到秘密铸造兵器的制造地点,如果从城主府直接根系蔓延出去寻找,还是太慢了,自己也可以一个根系连接另一个根系寻找,不过沟通的植物根系太多了,还是不够有针对性,如果能知道大概方位,也会轻松很多。
来到素城学堂,竟然遇到了月笙,不过这孩子,一直埋头苦读,真是用功,不知道跟城主的傻儿子怎么样了,想到月笙的父亲因为城主的缘故枉送了性命,世上又多了一对苦命鸳鸯,正感叹之际。
“父亲,你怎么来了”,一位俊美的少年,朝城主做了一揖,身旁还跟着一个姑娘。
“公主,这位是我的儿子易羽”,赵晨曦朝易羽点了点头,易羽见到赵晨曦明显一愣,“公主冒昧了,您是否还有兄长,因为与我很久之前遇到的一位故人很像,但那人却是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