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上面像撑开了伞,但是没有油纸,每一个分支上都有一个白色圆珠,甚至在月色的映衬之下闪着白色的盈盈光泽”,赵晨曦看着赵欣然画出来的星宿花的样子,“六姐,我记住了,像形态如此特别的花,应该很容易被发现,我们试着找找”。
“你们注意安全,这些黑色的液体就像有生命一样,可以自己不断再生,一旦进入人或者兽的身体上,就会立刻四散开来,瞳孔呈现血红色,人或者是兽都会变的嗜杀成性,六亲不认,很恐怖”。
“纵使你们的修为再高,遇到了,也耗不过这些黑色的液体,当时人们都叫它无归,一旦沾上,就相当于是半条腿已经入了鬼门,你们可一定要万分小心”。
结束了千里传影,赵晨曦将黑色的液体重新收好,盖上,放回到万物囊当中,与玉镯外的植物意识连接,赵晨曦顺着九黎城的方向一路探过去,素城与九黎城中间还有一座邶城,邶城现在里面已经全部都是瞳孔是红色的人和兽。
继续沿着血红的街道向前,在一座酒楼的最高层还有幸存者,另外一个院子的杂物间也有幸存者,看来还没有完全被无归侵染,待援军一到,让大家尽快先来邶城解救这些幸存者。
尝试机关术,由于隔的有些远,赵晨曦的机关术无效,看着他们都睡着了,有些人渴到嘴唇发白干裂了,尝试调动植物能量,没想到隔的这么远,能量竟然可以调动。
找了一些水份充足的植物,农田当中没有被破坏掉的果蔬,能量靠每个植物递延,一路输送到各个幸存者的身上,渡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些幸存者的嘴唇慢慢变回原来的粉红色,脸上的白也慢慢退了些,脸上有了一些红润。
操纵一些蝴蝶和蜜蜂,将一些果树的种子在墙角处延着洒了下去,让他们快速生长出来,结出丰硕的果实,做完这些之后,看着围墙边的蔬果,和幸存者的人数。
这些果蔬,应该够他们活着等到救援,赵晨曦沿着街道继续向前走,穿过了邶城,怪不得疫变没有很快的传播过来,原来中间隔了这么远的距离。
中间有很多的山川湖泊,森林湿地,到处都遍布着瞳孔鲜红的人和兽,有些因为撕打或者长期不眠不休的赶路,腿已经烂了,生了很多黑色的蛆,仍然快速的向前爬。
有的脸也变的血肉模糊,这比现代电视当中看到的丧尸还要可怕,因为这些兽大部分都身手灵敏,各个感官器官也异于常人,有些轻微的动静都能被他们捕捉的到。
最关键的是这些兽虽然被无归侵蚀,但是竟然丝毫不影响术法的施展,甚至变的更强大了,刚刚连接一个草的意识,只是轻微动了动,就有人飞扑了过来,把赵晨曦吓了一跳,瞬间断开意识,因为一个人扑了过来,发出剧烈的响动,其他的人也会跟着一起扑过来。
“夫人,怎么了,睡着了,做了噩梦”,轩辕烨已经洗漱完了,坐在桌边不知道多久了,自己为了避免被怀疑,所以在连接植物意识的时候,人是趴在桌子上的。
刚刚应该是受到了惊吓,起来的用力过猛了,“是啊,做了一个噩梦,梦到邶城还有幸存者,一路上有很多的疫变的人和兽”,轩辕烨伸出臂膀,将赵晨曦抱住,“夫人若是怕了,就在玉镯里等我,待我把一切都解决了,我再给你千里传信,你再出来”。
“哎呀,就是做了一个梦,我一点都不怕,轩辕烨,我可是能把黑色液体调出来的人,你确定让我一直待在玉镯里面,万一我能找到解药呢”,赵晨曦回抱住轩辕烨。
“夫人,那我们一起面对”,赵晨曦探出脑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好了,夫人我要去洗漱了,今晚早点休息,明日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们做,一大堆的人等着我们救”。
赵晨曦来到浴桶边,术法将水加热,人舒服的躺了进去,洒了一些鲜花的能量,赵晨曦将脑袋靠在木桶边沿上,意识继续连接刚刚的植物。
那些扑过来的人已经离开了,兴许是什么发现都没有,继续向前探去,来到一座城的面前,不过上面没有城的名字,靠近一些,地面上有一个被踏烂的牌匾。
赵晨曦在不同的方位看了看,上面能勉强看到一个九字,难道是九黎城到了,这里一片漆黑,赵晨曦继续向前探去,被这座街道唯一亮着光的地方吸引过去。
里面都是白色的星宿花,围了一圈的星宿花,里面有很多的药材,一个女子坐在里面,难道这位就是巫医,巫医彷佛在跟谁说话,“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出来无归,他们嗜杀成性,足以毁灭流光每一座城,我给你送去的星宿花你渡给自己了吗?”
“如果星宿花渡给了自己,那么其他兽和人就不会去攻击你,到时候,所有的人都疫变,整个流光不就是你的天下,待你把君上杀了,再用星宿花解救所有的人,届时,大家必然会推举你为君上”。
“你给的星宿花我渡给自己了,虽然不是我想要的方式,不过既然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必要停下来,就让疫变继续扩散吧,还有,关于星宿花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除了我和你,整个域,没有人会知道,星宿花是解药,而且整个域的星宿花都在我这里,能拯救流光的人,只能是您”,赵晨曦只能听到男子的声音,但是听不出来具体是哪一位。
既然全域的星宿花都在你这里,那我就不客气了,赵晨曦提取了星宿花的能量,顺带让蜂蜜蝴蝶带走了一些星宿花的珠子,这些应该就是种子了。
赵晨曦让这些星宿花吸收精华,珠子又重新长了回去,就像从来没有消失过一样,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看来是专门有人在谋划什么,只不过没想到演变成了现在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