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放了件红色的斗篷,谢迟展开它,“真好看。”
“试试。”
谢迟听话披上,还戴上了帽子,“好看吗?”
“漂亮,简直寨花。”
“寨花不是宋青桃吗?”
“她才几斤几两,跟你没法比。”何沣搂住她的腰,把人拉近,“别说寨里了,这方圆几百里都找不出比我老婆漂亮的。”
谢迟扭着身子往后退,“谁是你老婆。”
“你啊。”何沣又揽住她,“过几天就去你家提亲。”
“不行。”
“怎么?”
“会吓着他们。”
“不会吓着,我长得又不吓人。”
“不许去。”
“怎么着?不想嫁了?”何沣手伸到她衣服里,“那可由不得你。”
“不嫁。”酒劲上来,三分醉意,眼神迷离的恰到好处,谢迟用手指戳一下他的眉心,“有本事宰了我。”
“呦,威胁我啊。”
“殒命事小,失节事大。”
“弄半天你还是个贞-洁烈女呢。”何沣抱她躺下,“别跟我整那套,在我身下扭的时候没见你贞-洁到哪去。”他回味起来,“叫的真好听。”
谢迟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何沣轻促地笑了声,声音软下来:“哪个东西?”
谢迟触上他的喉结,“这个。”
何沣觉得口干舌燥,他解开她的斗篷,随手扔到一旁,手往她裤子里伸。
谢迟抓住那只手,“干嘛呀。”
“你说呢?”
“……”谢迟夹紧腿,“外面这么多人。”
“不用管他们。”
“不要。”谢迟翻过身去往床里头躲。
何沣又把她捞回来,紧抱在怀里。
却听她突然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嗯?你还想有几个?”
谢迟张开手,“那么多。”
“就你这?”何沣轻笑一声,“我一个都干到你腿软,还想要那么多。”
谢迟不服,拳脚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