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听得王朝马汉等人这样说,说今天可能审不了案了,所有的文举生都是不由一愣,随即是无比气愤的咆哮道。
“不是,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什么叫今天可能审不了了?今天为什么审不了了?玩我们呢?”
“该死,难不成是那包黑子又想包庇那小子吗?”
“靠,不是吧,那包黑子还是人吗,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枉我以前真的把他当做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昏官,这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告官,我要告官啊!”
“对,不是人,他简直不是人……”
包括一众围观百姓听得他们这么说后,都是气愤道。
“什么,竟然不审案了,为什么?”
“就是,这青天白日的,好端端的为什么不审案了啊?”
“难不成包大人真的想包庇那小子吗?不可能吧,他怎么会如此糊涂啊?”
“可不是嘛,哪有这样办事的,不管如何都是那小子杀了人,他于情于理都该问一问啊,哪有现在这样不管不问的,这包庇的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嗯嗯,真的是太过分了,难不成包大人已经糊涂到这个地步了吗?”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我,人心不古啊……”
而听得一众文举生,包括众多的围观百姓都这样说,在那无比气愤的抱怨着,说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埋怨包拯偏袒李小鱼,这是徇私舞弊,简直罪大恶极,简直不配为官,王朝马汉等人也是急忙辩解道。
“不不不,不是不是,大家可能误会了,包大人今天审不了案,不是他想包庇那王华,而是因为他今天头疾突然发作,头疼的厉害,实在审不了案了。”
“对对对,真是,我们不骗大家,包大人真的不是想偏袒那小子,而是头疾发作,疼的实在厉害啊,真的审不了案了,就请求大家见谅吧,先冷静一下,改日再来也可以。”
可听得王朝马汉两人这样说,一众文举生却并不买账,反而是连连冷笑道。
“呵呵,头疾发作,还真是巧啊,呵呵,真的是巧啊。”
“就是,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这个时候发作,你当我们傻吗?”
“对,是你傻还是我们傻,就不能动点脑子吗?连编出的借口都如此荒谬,简直太可笑了。”
“不错,看来我们还真是猜对了啊,那包黑子就是想偏袒他臭小子,我们连鼓都敲破好几个了他都对我们爱答不理,现在又想出如此可笑的借口来糊弄我们,分明是给那王华拖延时间,还让他可以趁机想出脱罪的办法来。”
“对这一定是这样,所以不行,各位兄台,我们决不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一定要让那臭小子血债血偿,不然沐风兄九泉之下都不会瞑目的啊。”
“说的就是,不听不听我们不听,告诉你,别用这些乱七八糟的破借口来糊弄我们,今天我们一定要告官,一定要那小子与沐风兄偿命。”
“对对,讲的对……”
说着,一众文举生就是鼓动百姓,在衙门口振臂高挥起来。
“告官!告官!”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该死的包黑子,包狗官,快出来审案!”
“对,审案!审案!”
“打到狗官!杀人偿命!打到狗官!杀人偿命!”
“……”
见得一群文举生包括围观百姓怒气冲冲的这样怒声大吼,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冲进衙门大闹一场的冲动,王朝和马汉两人也真的是急了,急忙道。
“别别别,大家千万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包大人今天真的是头疾发作,审不了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