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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1页)

低垂着眼帘的“勇音”抬起眼,看向她已经呆傻的表情,一个宠腻的微笑在脸上绽放。很久之后,内室才传出一个微微颤颤的声音:“浮……竹??”“勇音”点点头,卯之花顷刻间脸上的颜色变了又变,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还这个样子……”

本来还微笑着的“勇音”,脸色一瞬间就垮了下来,酸溜溜的说道:“我不这个样子,难道还能跟白哉和蓝染一起坐在你们那个席官室拼灵压,同时在心里焦急的想知道你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子吗?”恶狠狠的眼神配上那酸溜溜的语气,再加上勇音这张很清秀却很男孩子气的脸庞,卯之花只觉全身的细胞都在叫救命,本来还觉得莫名其妙跟他同睡一床,自己被他吃了豆腐的气汹汹的问罪之意不自觉地就矮了下去。

眼看这个话题容易引起他翻脸,卯之花立刻转换了话题,滇着脸,语气软软得道:“把粥给我吧!我好饿阿!”再附赠一个这张罗丽脸最可爱的灿烂笑容,手伸向了浮竹左手端着的粥。浮竹将粥向后移,下一秒,右手已经捏着小勺又舀了勺粥递到她嘴边。嘴边的汤勺让卯之花将眼神最次投向“勇音”的脸,觉得他分明在笑着却让自己更加胆寒。眼神匆匆撇开;转而盯着他端着碗的左手手指,侧脸避开唇边的汤勺,讪笑着小声说道:“唔,这次我的手没受伤,让我自己来吧。”

那汤勺更靠近她的唇边,轻柔的语气从对面传来:“看来,小烈躲了我这么久果然很我生疏了呢!以前我就这么喂过小烈的吧!原来,小烈是当真不想要我这个朋友了……”被这用勇音的脸和表情说出来的委屈的话语完全打败,卯之花不甘不愿的张嘴,在他说出更多以前含住了汤勺。因为一直垂着眼帘看向他手指上那些不同的疤痕,错过了他脸上的笑意和眼中那深深的柔情。

这样别扭的吃下了一半的粥,卯之花突然想到自己去现世的原因,立刻抬眼看向浮竹,被他眼中的深情吓倒,快速的撇开眼去:“露琪亚怎么样了?回来了吗?”听到耳边传来犹豫的声音:“露琪亚阿……”又立刻转眼看向他,对上他含笑的双眼,虽然已经知道他是故意这么拖着要让自己转过头来看着他,也并不在意了,只是用眼神催促他快说。看卯之花对上了自己的双眼并且不再转过头去,浮竹笑起来,柔声说道:“露琪亚在你虚化的那个晚上遇到虚了,因为你们都在喜助家的地下室所以没有感觉到。她被虚刺伤了,失去了死神之力。

不过,昨天她已经找到喜助他们,喜助给了她特1号义骸,因为怕她体内的崩玉之力被现世的虚或者驻守的死神发现。现在,恋次已经递上申请去空座町驻守了。很快,等她恢复死神之力,就把她带回来。我已经跟海燕说了,他在文书上不会提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了,好好的把身体养好吧!喜助昨天跟我联系的时候说了等你身体好了,下次去他店里面的时候,他会给你作个全身检查,让你做好准备。”看到卯之花的罗丽脸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话皱了起来,连眼中都挂满了祈求的神色,浮竹心里觉得好笑却没有笑出来,板着脸硬声说道:“你别想找我给你求情。你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体内有虚在干扰你都不告诉我们,完全不把喜助他们当朋友,他是一定会给你作全身检查的。”

苦着脸知道自己一定跑不了下次的全身检查,卯之花只觉得全身都在痛,人家生前的全身检查都只是去照一下CT,验个血就可以了。哪像喜助那个全身检查,检查完跟全身被马踩过一样,痛得要死,卯之花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全身检查就是喜助用来整自己的工具吧!因为想得太入神,没有注意到浮竹递到嘴前的一勺粥,碰到她的脸勺子倾斜,一些米粒就粘在了她的嘴角。

眼角余光瞄到嘴角的东西,也懒得动手,直接伸出舌头想将它舔进嘴里,却正好碰到浮竹伸到她嘴边想要把米粒拿下来的手指,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卯之花倒是立刻把舌头缩了回去,浮竹的手指却停在她嘴边久久不动了。卯之花眼珠左右乱转瞄了半天,那手指还停留在她嘴边,无奈的看向身前的浮竹,这才惊觉浮竹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靠她很近了,那温暖的呼吸扫到她的脸上,合着那淡淡的药香味,卯之花凝神开始分析起那药香中所含有的成分,[生地黄,川穹,白芍,丹参,当归……]

在嘴唇相触的前一秒,卯之花头后仰,抬手推向身前的胸膛,又立刻缩回手,眼睛看向地面,尴尬得说道:“你还是从义骸里出来吧。你用勇音的脸叫我小烈我真不习惯。”浮竹慢慢坐回原位,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答道:“好。”一时之间,只听到身侧浮竹细细索索脱下义骸的声音,似乎整室的空气都凝重起来,就在卯之花快要因此而窒息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冬狮郎的声音传来:“我进来了?!”卯之花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高声说道:“好。”随即听到门被猛烈推开的声音,一个身影立刻从门外走进内室,不过半秒后,他已经出现在床边。瞪着眼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卯之花,冬狮郎喘着气道:“你醒了!?”

压抑下心中翻白眼的念头,卯之花突然伸手抱住床前的冬狮郎高兴得欢呼道:“小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咦,你长高了~”敏感的发现冬狮郎的身体快速的变僵硬,卯之花放开手,又靠回床栏上躺着,上下扫视着长高了一些的冬狮郎,刻意不去看冬狮郎身边站着的已经脱掉义骸的浮竹。

冬狮郎稍等片刻,等到他心跳恢复正常,才一如既往的皱眉问道:“怎么会事?你的灵压?”卯之花疑惑的看向浮竹,得到浮竹的回答:“喜助让你自己说。”

卯之花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再移回头看眉间已经出现川字的冬狮郎,[我为什么当年要把小白带回来啊?跟找了一个老妈子一样……]小声说道:“额,就是突然就虚化成功了。然后,灵压就变了。”不出所料的,冬狮郎立刻爆炸了,额间蹦出青筋,语气森冷得问道:“你说什么?虚化?”

暗叫不好,'小白真生气了。都不是用吼的,居然这么平静的声音。]不敢再看冬狮郎脸上的表情,卯之花只能顿顿点头,头顶上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随后慢慢平息。然后冬狮郎强压着怒气的声音对浮竹说道:“您先出去吧。我要跟她单独聊一下。〃

从来没有哪一刻,卯之花如此迫切的希望浮竹用强硬的态度就拒绝,可是,只听到浮竹淡淡的一句:“恩。”下一秒,卯之花就瞄到那白色的衣角已经闪出门去,甚至,还体贴的把门关上了。

Forty…first。41。

卯之花低着头,焦急的想着怎么解释,同时充分运用现在这张罗莉脸的优势,眼帘半垂,长长的眼睫毛轻微颤动,似乎正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嘴唇扁起,眉间轻皱,本来躺在床栏上的姿势,也在瞄到浮竹的衣角消失后,快速的坐直,跪坐在床边,手叠放在并跪的双腿上。一幅受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 头发还散乱的披散在胸前和后背。卯之花这样表达出得认错态度,依旧没能平息掉冬狮郎的怒火。在感觉浮竹离开后,随着门关闭的“吱呀”声,冬狮郎先前在人前努力维持的面无表情的冰山脸顷刻崩溃,阴沉的脸色堪比暴风雨前天上的乌云………突然出现。

低沉的饱含怒气的声音响起,冬狮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边跪坐着的卯之花的头顶说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经过变声期的男声,没有了男孩的稚气,现在更多男人的磁性味道韵含其中。不过,此时刻意压低防止自己声音过大,怒气就会喷泻而出的声音让卯之花感到更多危险,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卯之花快速得抬眼瞥了冬狮郎一眼,更加快速的低垂下眼,同时打消了最初制定的以伤病为理由昏过去顺便混过去的计划。

无意识的吧唧吧唧嘴,'早死万死都是死。直说了吧!'悄悄伸出右手一只手指在左手手背上画圆圈,低声的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模糊的说道:“绯真姐姐下葬的那次……”后面的话语包在嘴里全数咽下肚去,因为头顶上的温度刹那间降下十度以上,卯之花感觉自己处于冬狮郎眼睛凝视部分的头发已经冻成了冰,从顶端发出阵阵寒意,让她的脊背感到从上至下的一阵冷意。

随着一句带着鼻音的:“很好!”卯之花感觉自己眼前一阵风掠过,下一秒,屏风外闪过一个黑影,随后门被哐嘡一声拉开,一个身影如风一样冲了出去,只留下那被大力拉开的门在晨光中摇摇摆摆,来回晃动。

卯之花愣在床上,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小白……走了?'不敢相信的久久的凝望门的方向,一只脚踩到地面,寻到她的木屐,随时准备着一旦冬狮郎返回,她立刻从窗口跑出去。

提心吊胆的等了半晌,依旧没有看到冬狮郎的身影在门边出现,卯之花另外一只脚也踩下地,扶着床站起来,慢慢走向门,嘴里念道:“不会吧!小白居然没有去找东 西来修理我。还以为他是去拿戒尺了呢!”走到门前那一秒,卯之花脸上的表情瞬间白紫千红的变幻着,最后定格在要笑不笑得僵硬上,弱弱的打招呼道:“呵~呵~朽木队长,蓝染队长……还有,浮竹队长……早上好啊!”

刚刚还明媚的天空似乎突然间就黑暗了。在经历了冬狮郎怒气冲冲的不告而别,以及心惊胆战的一番等待后,卯之花撑着浑身酸软的身体走到大门前,迎面遇上了朽木和蓝染两人带着责备看向自己的眼神,卯之花只觉心理承受力在短时间内又上升一个档次。

在她发现对面两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善前,鼓起勇气扯出笑容想要以“早上好”这句惯用招呼语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从两人身后走来去而复返的浮竹,手里端着托盘,装着正冒出阵阵香味的饭菜。

这次第,怎一个霉字了得。浮竹在她僵硬着脸说完早上好后,注意到其他两人的视线都扫向了自己,微笑着冲蓝染和朽木点点头,将手里的托盘托高了一些,随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卯之花。站在门前,恰恰挡住了身后两人皱眉望向她的视线,看她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浮竹故意道:“饿了吧?我刚刚把饭菜端去热了一下,再吃点?”

不想出去单独面对现在脸色阴沉得吓人的朽木和蓝染两人,虽然已经被冬狮郎的突然离开搞得心情不好,胃口也没有什么的卯之花依然乖觉的点点头,侧身让浮竹走进门来。随后冲着门外一个草草的鞠躬,自始至终连眼帘都不曾抬一下,一直盯着地面,一贯温柔似水的声音因为真是面容的出现而变的可爱而清脆,却带着些不易被人察觉的颤音:“谢谢两位队长的关心……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请先回去吧!”快速地说完,转身用近乎跑的速度“走”进了门!

如针尖一般锋利的目光丝毫不掩饰的投注到内室里放下托盘的浮竹身上。蓝染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在这个他从很早以前就厌恶着的尸魂界,除了面对着市丸和东仙两人之外,他还能表露出真实的情绪。浮竹那关切的问话声,不大不小,但是蓝染相信自己和朽木都听到了。更遑论浮竹在卯之花低头侧身让他经过时,侧过脸投注到卯之花身上的温柔眼神,让他将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刹那间背到身后,双手相互辖制着,防止那怒气会当场迸发出来。

在这恼怒的情况下,蓝染的脸上却浮起了笑容,眼神似有似无的瞄向身旁的朽木白哉,已经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做了。

出人意料的,朽木却只是将眉间的褶皱加多了一些,随后保持着静灵廷第一大贵族家主的气质冲身旁因为卯之花的疏离的话语,而露出了让人费解笑容的蓝染轻点了一下头,随后转过头;用那惯常冷漠的声线说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余音还萦绕耳边的时候,他的身影已经踏着有规律的瞬步消失不见 。

院子里,蓝染高大的身影孤单的站立着。因为朽木出乎他意料的爽快离开一时皱起眉头怔愣在原地。看向内室的桌边已经刻意选择背对他一面坐下的卯之花,心中燃起一些恼怒,但也仅仅持续了一两秒而已。在卯之花的背影表现出越来越坐立不安意味的时候,蓝染也松动脸部的肌肉,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扬声说道:“烈,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最后那四个字说得极轻,轻的若是有一阵风吹过,那四个字就会被覆盖一般,可是,卯之花听到了;也因此更加吃不下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了。满意地看到卯之花停下的筷子和立时变得僵硬的背影,蓝染似乎心情很好的轻笑出声离开了。

'若是现在,没有办法成为你心中那特别的一个。烈,那我也希望我的一举一动能够继续让你在意着,就算是厌恶,恐惧,只要不是憎恨,我都有把握。最后,你的心,一定会属于我!'

若是卯之花说“谢谢关心”那一段话的时候肯抬眼看一眼,也许她当天晚上就不会一无所知的睡大觉了。或者说,当下,她后面的话都会说不下去的,因为在她用疏离的态度礼貌的暗示着谢绝两人进入她的内室的意思时,朽木和蓝染眼中都蕴含着相当程度的风暴。

蓝染慢慢踏着步伐迈向不远的五番队队舍,还没进门,就听到几个五番队队员大声的议论声,围绕着他带受伤的卯之花回四番队后,日日与朽木到四番队比拼灵压这个话题。几个闲暇无聊的死神讨论的热烈沸腾,甚至开始下赌注,赌卯之花会选谁。因为他们的议论声,蓝染感觉到自己那好不容易从卯之花的身上收回来的开始谋划叛变的计划的思想立刻不受控制的又回到了她身上。

回忆起不久前看到战战兢兢走进席官室的四番队不知名的三席,勇敢的插入了他和朽木对抗的灵压场中报告了卯之花醒来的消息。于是;他和朽木匆忙的赶往后院。甫一进院门就看到卯之花单薄的身影摇摇摆摆的出现在门边,那样苍白的脸色,配上那本来椭圆的,现在变得尖瘦的小脸,一瞬间心中出现了担忧。甚至因此而责怪自己当日没有早些发现卯之花正在虚化,若是早些发现或许还能让她不至于被体内的虚伤得那么重,差点到了两败俱伤的地步。

蓝染暗暗握紧拳,眼角扫到身旁的朽木脸上的神情也带着责备,心理咯噔一下,推翻了自己之前两天一直认定的'朽木白哉是因为烈是他亡妻的妹妹而关心。'的自欺欺人的借口。'居然找这样的理由,而我竟然还相信了……'一边因为卯之花的苏醒而感到安心,一边发现自己因为之前卯之花那敌视的态度感到担忧的心,竟然开始找一些理由来说服自己而恼怒。因而带着模棱两可心情的蓝染,在看到卯之花那姹紫嫣红的脸色最终定格在勉强的微笑时,不禁想要跨前一步,离她再近一点,不愿她继续在两人之间设下防备的栅栏。

却在这时,听到了身后细碎的脚步声,对面卯之花的眼中也出现了类似救星一样的闪光。未及转头,他已经听到了被念出的名字“浮竹队长”,那与叫他和朽木名字一样的语调在他听来却充满了希冀之情。之后;竟然感觉浮竹在身侧刻意的停顿,托盘里的饭菜充斥进眼,冲自己点头的笑意也好似带着些许胜利的得意和愉悦。

而这一切发生的过程中,无论是卯之花脸上的疏离笑意,还是浮竹刻意表现出的与卯之花的状似情人的亲密,他都只能在旁边看着,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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