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发生了一些事情,不知道以后的故事能不能写完,先放一个大概在这里。
&esp;&esp;20故事添加了一些新人物,故事背景挪动到了江湖,希望自由快乐和潇洒是他们人生的全部
&esp;&esp;———————
&esp;&esp;人物背景简介:白氏,小茶,小粮,良斐
&esp;&esp;小茶为新增人物之一,暂时设定是小粮的师姐
&esp;&esp;小茶和小粮都是白氏分裂出来的“女儿”,小粮是这些故事的女主角,看起来是个有很多秘密但健康快乐的正常人,小茶是冷酷的反派。基础设定是这样。
&esp;&esp;不过白氏是类似于妖怪的存在,能力就是吸收别人的痛苦,能活死人肉白骨,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痛苦累积到一定程度,她这个容器也是会破裂的。在她走向死亡的过程中,她吐出了代表伤痕、痛苦的小茶,之后又吐出代表光明、快乐的小粮。
&esp;&esp;白氏原本是一块白色的大石,在沙漠里受风蒙尘了千万年,她看到石面上有模糊的划痕,不知道是人为还是天成,类似于她脸上恒久的莫名微笑。不论斧斫刀割水淹火烧,都是坚忍而淡然地微笑着,因为她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esp;&esp;她吐出两个“女儿”之后,她回归到一个虚弱的空壳,她最后在自己的真身面前悟到了自己最初的存在,然后在白石面前化作齑粉,消散干净,不留任何痕迹。
&esp;&esp;小茶出场时被人注意到的特点,就是臂上有红色长蛇一样的疤痕,这个特征在故事里可以被理解为她卓绝武艺的神秘符号,跳出故事也能指代精神问题和自残。她的“出生”十分接近人类的出生,白氏当时在做着什么行当不得而知,总之小茶是从她双腿间产出的。论血脉的连结,她和白氏应该更为亲近。不过白氏并没有亲自抚育她长大,小茶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成长为了令人胆寒的剑术高手,隔绝于世,杀人时不会消耗任何的感情,据说她没有痛觉,因此会眼睛也不眨地任凭混乱的剑雨落在身上,多年前在江湖上传奇性的一战中,她能浑身是血地成为最后的赢家,就是因为她似乎没有对痛和死亡的恐惧。
&esp;&esp;她是白氏所吸纳的,数千万年以来所有痛苦的具象化。像白氏腹腔里孕育了很久的一块石头,是没有生机可言的。但偏偏小茶接近于人类,即她的生命有限,而且她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到每一丝痛觉,她只是无人诉说,并习以为常。她也清清楚楚地憎恨着白氏,并准备最终杀死白氏:为什么要把无法消解的痛苦凝聚在我一人身上。
&esp;&esp;小粮是在白氏身边长大的,她恰恰相反,她可能继承了漫长的生命,且对怨憎欢乐的感知都很朦胧,像以山中野兽的视角来观察人间。她在故事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在冒险和体验,是一种很理想的潇洒状态。她的人生里渐渐浮现出来的阴影,就是白氏的日渐虚弱,她想让自己的白师傅活下去,即使白氏经常天南海北地游玩,但她希望她至少能在世上的某个角落里存在着,这样以后总有一天两人就会再相见。
&esp;&esp;所以小茶小粮两个人的目的是相反的,不过她们在短暂的冒险过程中融洽相处过一段时间。谈不上互相理解,各有各的方向。
&esp;&esp;最后小茶小粮性命相连地挂在山壁上,岌岌可危。小茶还是淡淡说:好俗套的场景。小粮小姐,你松开手吧。小粮当然不愿意。
&esp;&esp;这个世界里并不存在能够从绝谷纵身跃下却能迎风而起的轻功。小茶这时候已经不再执着于杀死白氏,小粮是光明,但光明和黑暗交融之后不会拯救她,反而会有种一切破灭的释然。小粮紧紧握住小茶的手,而小茶抽剑,用精妙绝伦的剑法斩断了自己满是伤痕的手臂。
&esp;&esp;小茶说过:我不知道什么是痛苦,没关系的。
&esp;&esp;假如想留点希望,那就是小茶劫后隐居去了。
&esp;&esp;另外良斐的结局:刺杀皇帝成功的同时,她也被割伤了双眼,彻底失明,一生中充满野性的金色眼睛,为人忌惮和恐惧的金色眼睛失去了璀璨的颜色。金色也是她的执念体现。她也对白氏有恨,认为白氏如果不救母亲,她自己也就不会出生,幼年亲眼目睹母亲旧伤迸裂的死亡,然后是颠沛流离的大半生。
&esp;&esp;白氏死后,良斐无法摆脱的噩梦里不再有白氏出现,梦中惟剩寂静的沙丘和母亲倒卧的尸体,恒古的月光不语地照着一切。
&esp;&esp;——————
&esp;&esp;剧情片段:
&esp;&esp;1
&esp;&esp;燕偈说:“你也知道我打小身体就不好。算术也不好。在经济学问上本就平平,唯独醉心花鸟题咏。”
&esp;&esp;秋隆捉笔呵斥:“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耍剑!“他转头面向小粮,讨好道:“小粮小姐,我们继续来学写‘小人’的‘小’字。”
&esp;&esp;燕偈也没走,袖中圈着手看他们写字:“这学到明年能学到‘燕’字吗。”
&esp;&esp;秋隆:“少废话,怎么还在此处勾连,快走快走。”
&esp;&esp;燕偈:“秋时荣,你变了。”
&esp;&esp;小粮没理他们说话,自己托起雪浪纸,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中抖晃两下。歪扭且硕大的“小人”二字,颤动不止,即将跳下纸来,紧紧张在谁的脸上。
&esp;&esp;燕偈偷躲在一旁看大哥打铁花。冷漠持重的燕大公子看着夜空中璀璨流落的铁水,难得露出傻乐的表情。他回头见燕偈蹲在铜鼎旁,立即板起脸怒斥道:“猫崽子,蹲在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