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明:“珍儿,你如果怕的话,可以缩回壳子里,不动不说话。”
贾珍:“……”
很干脆的以袖子抹掉头上的冷汗,正襟危坐,不发一言。
这种危险的事,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安全第一!
保命至上!
宝玉:“珍大哥是我贾氏族长,肩膀上担子很重,因此谨言慎行,如履薄冰,真的很不容易。”
贾珍感激的看了宝玉一眼。
仍然正襟危坐,低垂眼睑,假装不存在。
觉明:“胆小怕事的哥哥,虚伪善辩的弟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贾敬:“宝玉,还是从第一问开始吧。都是陈年旧事,师弟若是听不懂,为兄自然为其指点迷津。”
觉明:“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可惜啊,这位宝玉师侄,恐怕跟你们父子不是一条心哪!”
宝玉:“觉明小师叔,烦请您替我讲吧。神童举人,必然无所不能!”
觉明:“……”
直接躺在光滑如镜的木地板上,双脚蹬地,呲溜呲溜的滑到了角落里。
贾敬:“哈哈哈!好好好!”
宝玉:“既然第三问已经成了画,用来开路。那这第一问,干脆也成画吧!只可惜,没有笔墨纸砚,也没有案几,灯光也太暗了一些。”
觉明一言不发,直接站起来走了出去。
不一会,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道童,费力抬着一张案几,吭哧吭哧的走了进来。
上有笔墨纸砚。
显然,是直接从觉明的屋里抬过来的。
两个小道童,把案几放在宝玉前面,又跑了出去。
不一会,又抱来了牛油大蜡。
一趟又一趟,一支又一支。
觉明这才走进来,手上拿着火折子,把一支支的牛油大蜡全部点燃。
亮如白昼。
觉明这才把两个小道童赶走,很干脆的把贾珍一脚踢开,坐在宝玉的旁边。
贾珍敢怒不敢言,只好跑到贾敬的侧后方,跪坐。
“多谢觉明小师叔!”
宝玉站起,对觉明拱手行礼之后,这才使劲拽动案几,往后撤了半步,跪坐于案几后方。
觉明:“知礼还守礼的人,都虚伪!不过,也可以说是,滴水不漏!想挑你错处都难!好了,笨蛋滚一边去了,这里都是聪明人,别玩虚的了,快点开始。”
“遵命!觉明小师叔!”
宝玉不紧不慢,提笔蘸墨,在宣纸上画了一个正三角形。
放下笔,把宣旨一折,上面的角不见了,只剩了下面两个角。
“觉明小师叔,请!”
宝玉很是客气的指了指宣纸。
觉明忽然一脸铁青:“好大喜功!祸国殃民!”
说着,提笔在画上写字。